閣下對姜小姐的狀況還是十分緊張的。
聽說姜小姐精神狀態不佳,就簡單收拾了一下立刻打道回府了。
戰慕謙回到總統府,喬姨說太太傍晚回來後就上樓休息了,看起來有點累。
戰慕謙沒多說什麼,直接上樓回房。
姜熹並沒有睡覺,嬌小的身影依偎在鋪著厚毯子的飄窗上。
窗戶沒有開,她就茫茫然地眺望著將將變黑的夜色。
戰慕謙輕聲喚她:“棉棉。”
她沒有回應。
他怕嚇著她,便輕手輕腳地走上去,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頂。
姜熹回頭,看見他,卻也沒有像往常一樣衝他笑。
她沒說話,看起來很冷靜,但是也很不開心。
戰慕謙不明所以,坐在她身後,從她背後抱住她。
聲線溫和地問:“你怎麼了,司機說你從醫院出來眼睛紅紅的,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她病情很平緩,很久沒有查出什麼突破性的變化。
如果有任何問題,醫生也是會最優先向他反饋,不會等棉棉自己開口。
所以他斷定不是因為病情,而是因為別的什麼緣故。
姜熹看了他一眼,眼睛裡明顯有些提不起興致的沮喪。
但最終還是搖搖頭,低聲道:“我沒事,就是下午治療,坐著久了,有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