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上總統,不能再任性妄為,不得不忌憚我。不僅僅要和我保持良好的關係,甚至連自己的妻子都可以當做交易物品贈與我褻-玩,姜熹,這個中道理你不會不懂。”
姜熹的臉色白了幾分。
她雖然沒有經歷過那24小時發生的事情。
可是對於棉棉很深刻的記憶,她在腦海中都會留下很強烈的印象。
棉棉當初有多痛苦,她是能夠感受到的。
也或許那件事,已經成為激發她人格分裂的重要誘因。
那的確是……
戰慕謙所做的,最殘酷,最惡劣的一件事。
如果戰慕謙是被逼無奈,別無選擇,她倒是不會那麼恨他。
可偏偏姜熹明白,戰慕謙並非真的在裴俊面前顯得弱勢無能。
他若是連剿滅裴俊的能力都沒有,也不可能年僅三十歲就穩居一方大國總統之位。
他對裴俊妥協,只有很小的成分是為了交易。
為了和裴俊緩解針鋒相對的關係。
而絕大多數的原因,還是為了克服他自己的心魔。
那個時候他已經意識到姜棉棉並不是他可以輕易掌握並且控制的小女人。
棉棉有很多時候都有自己的性格和執念。
他以為可以安撫住她,用長期的寵愛和穩定的婚姻換取她的妥協和順服。
可結果並不好。
棉棉執意離婚。
為了離婚不惜一切。
戰慕謙感受到了壓力。
和不可置信。
他不敢相信像自己這般穩重權衡老謀深算的人精。
真的也會栽倒在一個女人身上。
上位者並非不能對女人動心。
只不過是要有個界限和尺度。
他可以動心。
但不能為了一個女人發瘋成膜。
得不到,留不住,就該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