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熹心裡頭糾結,臉上的遲疑沒有掩飾。
戰慕謙安撫似的摸了摸她的頭髮。
“棉寶,你還沒做好準備給我生寶寶麼?”
姜熹臉色有些白。
戰慕謙只當她想起了之前那個流掉的孩子。
那個孩子的喪失確實有可疑。
當初因為營養師的指證,他認定是棉棉自己設法弄掉的。
他非常憤怒,憤怒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但是後來,他親眼見到阮青瞳和遲御聯手,逼得棉棉跳江。
他不禁開始懷疑棉棉當時的辯解都是真的。
但是事情究竟如何,其實已經不重要了。
遲御和阮青瞳曾經都是他生命中重要的友人。
如今即便斷交,卻也早已決定留他們一命。
只要他們日後安分守己,不再作死,就能相安無事。
但對他來說已經任命的事情。
或許對棉棉而言,仍是創傷。
他忍不住伸手撫向女孩的小腹,“放寬心,這次沒有人會影響咱們,你好好的過自己想過的日子,喜歡什麼就做什麼,我自然會在身後保護你,以前不愉快的事情,無論孰是孰非,終究已經過去了,別再去想,向前看吧,咱們的日子還長。”
戰慕謙的憂慮其實並不是她的憂慮。
而她的憂慮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