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熹趾高氣昂地道:“你是哪位啊,有什麼資格管我?”
裴俊的眼神幾乎是瞬間就火山噴發。
他這樣的人。
大概五歲以前還是個根紅苗正的世家子弟。
五歲以後就開始變異了。
加上後來叛離a國,建立自己的國家,成為一國之主。
他的內心幾乎已經發展到可以日天日地的高度。
講道理什麼的,他早就忘了。
偏偏他今晚,是以最剋制的心態,最好的脾氣。
壓著自己的火,專程來找她講道理的。
然而“溝通”還未開始,這個女人不僅態度惡劣,還直接用酒潑了他一身。
現在還敢用這種語氣挑釁他。
裴俊眯了眯眸,沒有罵人。
卻詭異地笑了一下。
下一瞬,姜熹就被他托起臀部扛了起來。
她後知後覺的事後已經被他扛著走出去幾米了。
她拼命撲騰著,用腿提他。
大腦都嚇得更清醒了。
可是多清醒都沒用,她喝得太多了,這會兒小腦平衡感早已失控,渾身無力。
再加上被他扛著的姿勢頭腦血液倒流,她連叫都叫不出聲了。
裴俊扛著她走出酒吧,拉開車門將她狠狠摔進車裡。
防彈車被落了雙重車鎖。
姜熹徹底被他囚禁在密閉的空間裡了。
姜熹被他又扛又摔,短短半秒卻已然弄得她頭暈目眩。
好不容易坐直了身子抬眸與對視的事後。
姜熹在他臉上看到的仍舊是那一張充滿邪氣的俊臉。
而且唇角的上翹的弧度也仍然保持著。
只不過在昏暗且密閉的車子裡。
他的笑容顯得陰氣森森的。
……
她頭疼死了,忍不住伸手先揉了下太陽穴緩解難受。
心裡恨不得把他罵成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