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先生的臉色依舊陰沉。
“太晚。”
tina神色緊張,“通常來說驗dna必須等羊水比較充足才可以,懷孕初期是沒有羊水的,還有一種方法是孕期10周左右可以抽取胎兒絨毛,但是這種方法不夠準確,閣下的事情,不可冒險,以我個人的看法,我保留四個月時做羊水穿刺的的觀點。”
男人陰著一張臉,良久都沒有再開口。
…………
棉棉對此一無所知,她在主臥的軟床上一直昏睡著。
其實她睡眠並不深,只是因為疲勞,睡得很累。
短短兩個小時,她做了一場接一場的噩夢。
夢裡戰慕謙掐著她的脖子質問她孩子究竟是誰的。
而她答不出來。
棉棉從噩夢中驚醒。
猛然從床上坐起,一身熱汗。
她朦朧的視線很快變得漸漸清晰。
她看見了坐在一旁沙發上的戰慕謙。
她背上的熱汗瞬間冷卻。
寒意森森。
她錯愕地望著他。
不確定自己在噩夢中是否說了不該說的夢話。
於是她只能看著他,不敢開口。
而戰慕謙則不緊不慢地從沙發上起身。
走到一旁親手給她倒了一杯溫水。
繼而送到床邊,遞至她唇邊。
“先喝點水。”
他語氣還算溫和,棉棉略鬆了一口氣。
她雙手捧住水杯,乖巧地抿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