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酋上身筆直地跪在原地,紋絲不動。
他不是聽不懂戰慕謙的意思。
十五年。
他不過二十七歲的年紀。
十三歲就擇了一位明主,誓要追隨終生。
姜棉棉是一個意外。
她的確是一個純粹的意外。
如果沒有姜棉棉,高酋覺得自己這一生都不會有任何一句話欺瞞總統閣下。
只是為了她。
他開始無法自控地傾斜。
他想要保護那個女人。
雖然他只不過是微不足道的身份。
他只欺瞞過閣下一次。
就是為了那一枚珍珠耳釘。
他是去找裴俊索要的。
但是他不敢說,只跟閣下說是在自己車門縫隙找到的。
除此之外,他沒有騙過閣下第二回。
…………
然而當戰慕謙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一字一頓嚴肅地問:“她是如何收服你的,可給過你什麼好處?”
高酋幾乎是立刻便重重搖頭。
“不曾,太太怎麼可能給我任何好處,她更不可能收服我,我只不過是……我只不過是不希望您和太太之間以為一些誤會而產生很大的矛盾,是我自作主張,的確是我一時歪了心思,做錯了事。”
高酋試圖盡力將所有的過錯歸咎於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