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酋領命後就起身準備立刻去辦。
戰慕謙卻中途叫住他。
唇角翹起一個邪肆的弧度。
“高酋,你是我心腹,亦是兄弟。事到如今,我想聽你一句實話,你對姜棉棉的心思,是幾時起的?”
高酋的思緒瞬間跌回數月之前。
恍如隔世。
他面色凝重,一字一頓懇切地道:“在姜勳落馬之後,太太有一日曾為了將姜勳救出t城重犯監獄而來到此處央求閣下。閣下沒有應允,太太從您辦公室出去時,雙眼哭紅,看上去甚是可憐,我一時心軟,主動提出驅車送太太回府。太太一路上都在哭,我和她並不算相熟,彼此都有些尷尬,便將汽車音響聲調大,她便哭得更加放鬆肆意。”
戰慕謙每聽他說一句,心就愈沉一分。
面上卻笑著,彷彿在聽他說無關緊要的事。
等高酋說完了,他才意味深長地開口。
“你應該知道那天在辦公室裡,我和她做了什麼吧。”
高酋耿直清俊的一張臉瞬間紅了幾分。
他不敢出聲,連大氣都不敢喘。
戰慕謙笑了笑,拂了拂手示意他退下。
唇角卻勾著,幽幽地道:“你為了區區一個女人,自甘沉墮,高酋,你真他-媽是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