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至於麼,這就哭了?姜棉棉,我一沒打你,二沒罵你,也沒強迫你,哭什麼呢?又不是沒做過,嫌我髒啊?”
棉棉被他兩隻手指掐著臉蛋,不疼,但有種被他捏在掌心肆意把玩的感覺。
很糟糕。
她試圖躲開。
戰慕謙卻自動地收了手。
然後用幽冷的嗓音不緊不慢地道:“我也不想強迫你,只不過……我畢竟是把你養在這裡,好吃好喝伺候著,而你肚子裡這個……卻很有可能是姘頭的孽種,我不想還好,若是深想,只覺得虧了,虧得厲害。這世道很公平,你得到了什麼,總要付出一點東西來償還的,你不過就是一個女人,沒那麼矜貴。”
他嗤笑出聲,“我還沒嫌你用給野男人含過***的小髒嘴來伺候我,你有什麼可不滿的?”
棉棉的終於忍無可忍。
她的啜泣聲戛然而止,抬起下頜,怒目圓睜地瞪視著他,聲線有些淒厲地吼道:“我沒有!戰慕謙,你能不能不要無端汙衊我!”
她反應激烈,像是惱羞成怒。
戰慕謙卻也好像不惱,而且唇角的弧度愈發諷刺了。
他挑了挑眉,故作誇張的口吻,“哦?沒有麼。”
他嗤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蛋。
“你可知道我是如何確認你與裴俊有染的麼?你以為僅憑裴俊挑釁的一袋血,我就盡數信了,姜棉棉,你該知道,我是信過你的,否則也不會把你留到現在。”
棉棉不解地看著他。
他似笑非笑,“怪你自己愚蠢,是你把容瑤招來,一字一句親口對她說的,你求她幫你安排醫院做穿刺,以便確認胎兒的生父。”
棉棉的小臉瞬間變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