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慕謙卻併攏她兩條大腿,啞著嗓子低吼:“不想那裡被幹就給我閉嘴,就知道哭,蠢貨。”
棉棉被他吼得哆嗦了一下,腦子裡亂糟糟的,充斥著無盡的絕望。
戰慕謙將她兩條大腿併攏得很緊。
棉棉才漸漸意識到他想要怎樣進行……
她只能配合,雖然這樣背對著他的方式令她非常心慌,毫無安全感。
一個女人如果連自己的身體都不能控制和保護,就再也沒有任何安全感可言了。
…………
戰慕謙進行的時候,她一直在哭。
又不敢哭得太激烈惹他心煩,只能把哭腔都含在嗓子裡,小聲小聲地啜泣。
戰慕謙的狀態竟好似憋了很久一樣,整個人都像是禁谷欠已久的雄性野獸,壓抑而重欲。
棉棉雖然被他摁著腰,但幾番幾乎被他撞飛出去。
還是被他用手擋在身前才勉強護住的。
……
這一次持續了大約半個小時。
對他來說算是時間比較短的了。
棉棉卻已經很累,哭都快哭不出來了。
戰慕謙沒忘記她膝蓋受過傷,甚至誇張地坐了幾天輪椅。
他把她趴在地上的小身子翻轉過來,抱入懷中。
棉棉哭得一張臉上滿是鼻涕眼淚。
戰慕謙瞪了她一眼,捏著她的下巴,有些兇的語氣質問,“哭什麼,我碰不得你了麼,哭得這麼悽慘,覺得我對你太過分了?”
棉棉哭得溼黏的眼皮緩緩抬起,對上的便是他深沉無比的雙瞳。
望不到底,卻隱隱透著一股子谷欠求不滿的怨氣……
棉棉瞧見他這種眼神,哪裡還敢再招惹他。
她咬著下唇,連連搖頭。
心裡只希望戰慕謙發洩過後便放過她……
不要再繼續折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