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熱而熾烈的親吻間。
他的手指鑽進棉棉柔軟的頭髮中。
動作還算剋制地攥緊。
聲音含糊而壓抑——
“我是說過饒了你,饒了你的意思是不再虐待你,不再讓你哭得那麼悽慘,不再讓你受傷流血,這還不夠寬容麼,姜棉棉,你都對我做過什麼?我這樣對你,難道還不算寬容麼?”
棉棉被他奪走呼吸。
有點喘不上氣,便掙扎了幾下,嘴唇卻不小心磕碰在他的牙齒上。
有點疼,她眼裡便冒著淚光,可憐極了。
她吸了吸鼻子,眼淚汪汪地道,“我以為你所謂的放過我……是不再碰我了,我都懷孕了,你能不能收斂一點你的姓欲,而且你不是已經有了景笙簫嗎,你這些事……去對她做啊,為什麼要發洩在我身上,你根本就是給自己找藉口,你對我從來就沒有言而有信過。”
戰慕謙好像很是惱怒。
但又不捨得打她。
拿到裴俊那包血的時候,他氣血上湧,只覺得自己年紀輕輕就要腦溢血了。
他從來沒試過那麼憤怒。
憤怒的程度像是可以徹底失控,毀滅整個世界。
他當時不管不顧,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他發怒了。
……
他只愛過一個女人。
只有過她一個。
自始至終,所有的一切都只和她發生。
作為一個男人。
而且是站在權勢巔峰的男人,他自認沒有人比他更深情自持。
可結果呢。
情深不壽。
大概是用情太深,不符合他的身份,所以他的女人……
他捧在掌心的女人都敢背叛他。
不僅僅和姘頭私會偷情。
甚至連措施都沒有做,珠胎暗結。
姜棉棉一直是很愛乾淨的,她潔癖。
每次和他親熱過後,她雖然不說,但是他能感覺到,如果不清理乾淨,她睡不好,總覺得不舒服。
可是連她都懷疑孩子有半數可能是裴俊的。
也就意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