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咕咚咕咚喝著飲料,不一會,都一瓶見底。八角怪趕忙又捧出一堆。
眾人擺擺手表示不喝了。
許小波趴在那慢慢的脫掉衣服,後背那雜亂無章的一道道血痕,赫然交叉密集的顯在那。
胖魚頭看了看說:“下手挺黑啊,虧的冬天穿的厚,不然可熱鬧了。”
胖魚頭給許小波幾人後背上著跌打酒。餘亮馬賽的傷僅次許小波。季鳴幾人傷勢略輕。但也趴在那疼的呲牙咧嘴。
給大家上好藥,敷一敷。眾人歇了一會,稍微恢復了一下,就慢慢的穿好衣服起身了。許小波忍著疼,擦了擦汗,把事情對胖魚頭和八角怪說了一遍。
胖魚頭即刻火了,回身抄起片刀說:“這幫XXX,純屬慣的,太目中無人了吧。許小波,你放心,明個我就把魯剛給端了。”
八角怪默默拿下胖魚頭的片刀,安靜的放回貨架夾層,然後擦擦手說:“對方如此囂張,定有撐腰的。現在咱們連誰出手都不知道,你武武喳喳的先消停會。”
胖魚頭氣憤的坐椅子上說:“那就吃這悶虧了?那可是錢啊,那一廂貨車飲料得多少錢。再說,剩幾天過年了,那存那些貨不賣了?這不硬欺負人呢麼。”
許小波拿過馬賽手機,給趙阿勒發了簡訊:“事成之後,胖魚頭見。”
八角怪想了想說:“是不是魯剛咱也不是太拿準,沒準有人往他身上潑髒水也說不好。即使就算是他,那他就一口咬定不是,咱咋辦?他一個生意人,又不是混混。這打不得,罵不得的。弄大了還不是咱吃虧。許小波,你怎麼想的?明天還出不出?”
許小波點點頭說:“出,還沒賣5分之一呢,10多萬的底子可不是鬧著玩的。還不算一些欠的貨款呢。”
胖魚頭蹦了起來:“10幾萬?許小波,你瘋了?賣個飲料你玩命啊。”
許小波低頭手叉在頭髮裡,煩躁的說:“誰知道有這麼個差頭,不然年前年後還是差不多能出數的。”
餘亮拍拍許小波的肩膀說:“彆著急,不然哥幾個在商業街那再出個攤,我們一起幫你甩貨。雖然那沒有年貨街客流量大,但多少能走點量。”
許小波坐直身體,看了看餘亮馬賽幾人,真誠的說:“謝謝。”
然後許小波看了看胖魚頭問:“胖子,你認不認識阿萊?”
“阿萊?” 胖魚頭嘟囔著,然後看了看八角怪。八角怪努力的想了想,然後搖搖頭。胖魚頭也搖搖頭。
許小波點點頭說:“那他就不是遊戲街和娛樂街的人唄。”
胖魚頭搖搖頭說:“那不一定,這裡是混混聚集地,基本上有點名的都在這有號。只是我們不想去太接觸他們,也許不知道而已。你說他是罩年貨街的。應該有點能量。”
許小波點點頭說:“他說拿錢就能辦事,我就是不知道他啥胃口。再說,我也不知道他底細,不敢用。”
胖魚頭點點頭說:“嗯,穩妥點好,少接觸這類人。翻臉比翻書快。”
馬賽插嘴說:“我感覺阿萊挺好的,他看我的眼神很乾淨,不像太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