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調歌手在給所謂的粉絲們簽完字之後,被保鏢保衛著在會所的舞臺上敷衍的唱了一首歌。然後就匆匆離場,直接上了豪華房車,就走了。
全程都沒有給許小波他們任何的接近的機會。看著開走的房車,胖魚頭著急的說:“跑了?人跑了,咱話都沒和他說一句,他這就跑了?那咱們怎麼拿他的證據呢?”
大家都著急的看著許小波,許小波樂了一下說:“著什麼急。他好歹是個新秀歌星,保鏢都帶了好幾個,能給咱們近身的機會麼?想什麼呢。”
“那怎麼辦?他都跑了。咱怎麼弄他阿?”
“沒事,等一會再說。”說完,許小波就領著大家進了會所。
娥姐穿著休閒服正在吧檯那吃著果盤,看著熱鬧的舞池。因為藉著店慶的由頭,會所也就順便做了一波宣傳,今天來的人還真不大少,很多貴賓都到位了。娥姐就吃著果盤和熟悉的老顧客聊著天。
許小波走了過去,和娥姐一起吃起了果盤,兩人沒說話,互相笑盈盈的看了一眼。
“嘿,樸叔,你看他倆眉來眼去的,有戲阿。”馬賽看出了苗頭,用肩膀懟了一下老樸肩膀,笑著小聲說。
“我說這幾天許小波這脾氣變的這麼好了呢,原來浪起來了。真行,一點都沒透露風聲。”餘亮站在馬賽旁邊,笑著看著不遠處和娥姐眉來眼去的許小波。
看許小波嘻嘻哈哈的那樣,大家都鬆了口氣,這段時間籠罩的低氣壓也算是解除了警報。
不一會,一個戴著口罩鴨舌帽的男人急匆匆的走來,遞給許小波一個紙袋,就又急匆匆的走了。
許小波拿著紙袋,對娥姐說:“大鵝,忙正事去了,今天謝了啊,改天請你吃飯。”
“改天什麼啊,明天咯。”
“行。明早上你5點起來,去早市的油條豆漿小攤等著,滿場大果子管飽。”許小波哈哈大笑的逗著娥姐。
“5點?行,我半夜就去等著,不見不散。”
“哦了。你等去吧。”許小波哈哈大笑的拿著的檔案袋走了。
小花蛇幾人看著許小波過來了,都圍了過來,問著檔案袋裡都是什麼。許小波把檔案袋給了老樸。老樸拿過來開啟一看,是這個歌手各種不雅照。
老樸一愣問著:“這是哪來的?”
“找狗仔隊買的資料,早一個星期前我就讓卡特去找狗仔拍了他。黑料太多了,都不用咱們坑。”
“那你還花錢請他來幹什麼?這不是多此一舉麼?”小花蛇不解地問。
許小波沒有說話,這時候,會所的門被極速的被推開。一個渾身是土的歌手的保鏢跑了過來。直接衝娥姐跑去。邊跑邊喊:“出來個人,我們的人被抓了。”
娥姐挑了一下眉毛,沒有理他,繼續吃著水果。
許小波趕緊走過去對他說說:“有事跟我說,這次活動是我辦的。”
這個保鏢焦急的跑了過來、來到了許小波面前著急地說:“你是不是主辦方代表?”
許小波點點頭,故作不知地問:“是啊,什麼事?”
“我們的藝人被抓了,你趕緊找人給弄出來。”
“啊?被抓了?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