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亞俊把車開到了杏山腳下。許小波拽著宋清海就下了車。
狠狠的把宋清海摔到地上。看著宋清海仰著頭不服的眼神,許小波就氣的不打一處來。他拿過張亞俊的鞭子就狠狠的朝宋清海打去。
瞬間,宋清海的後背就皮開肉綻。可是宋清海雖然疼的滿地打滾,卻一個字也沒說。
“我問你,工廠是不是你弄的?是不是?”許小波暴怒的說。
“不是。”宋清海冷靜的搖搖頭。
許小波憤怒的繼續打著,每打一次就問一次,可是,宋清海就是不吐口。他不可能說,也不可能求饒。出來混,心硬嘴更硬。他要是承認工廠是他做的手腳,那他也就完了。不但錢得退回去,更得讓許小波憤怒。還不如硬扛呢。
所以,儘管宋清海被打的渾身皮開肉綻,可是他依舊一個字也沒說。
看著宋清海那冷笑的表情,許小波氣的幾乎失控,更加狠狠的打了起來。
不一會,宋清海就暈倒了。
許小波上前,幾個嘴巴,又把宋清海給打醒。
一直依在車旁的張亞俊看宋清海這樣,知道今天就是爆了他,他宋清海也不會承認工廠的事。他這是一扛到底了。他的眼神冷靜不怯懦,一點屈服的意思都沒有,反而不時的露出兇光。
宋清海老油條了,什麼浪沒見過。許小波和張亞俊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許小波打累了,看著渾身是傷的趴在地上喘著粗氣的宋清海,知道他就是再打也還是不會招,
許小波看了看張亞俊,張亞俊聳了聳肩,然後把宋清海又拽回車裡。兩人直接把車又開回宋清海的酒吧。把他扔到地上。然後開車走了。
從倒車鏡裡,許小波和張亞俊就看見幾個馬仔慌張的把渾身是傷的宋清海給扶回酒吧。
“真麼窩囊,你說,怎麼就碰見這麼個滾刀肉了呢。”許小波恨恨的說著。
“他肯定不能招,到嘴的肥肉,怎麼可能吐出來。他也知道咱倆不能把他怎樣。”
“那這事怎麼辦?就這麼便宜他了?”許小波煩躁的看向窗外。
“我再想想。這事你先別管了,好好上你的課。”張亞俊說著,把車開回了許小波的學校。
回到學校,許小波的電話忽然響了,是何彩瑩。
“許小波,你和原來工廠老闆一樣籤的合同呢?”
“被人撬走了,怎麼了?何彩瑩,你怎麼知道這件事呢?聽於浩說,你和趙阿勒在外地呢?你不是也開學了麼?你倆去外地幹嘛去了?”
“我現在在律師事務所,我前幾天去工廠,發現別的人在工廠裡。我一問,就知道不對勁。可是那時候你在外地聯絡不上。我就給老樸打電話,他就告訴我你們的事了。許小波,我現在找了最有名的律師。準備好起訴你趕緊和原房主聯絡,和他說明,然後你倆補一個合同。剩下的你就別管了。”
許小波一聽,高興的一蹦老高,這何彩瑩還是有兩下子的麼。
放下電話,許小波放心不少,既然宋清海軟硬不吃,那就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