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到一半,封飈大哥忽然停下了車,對著錢斌說:“行了,安全了,你下車吧。”
錢斌一愣,沒有下車,看了一眼閉著眼睛休息的許小波。
“錢斌自己人,先帶著吧,現在給他放下去,還得讓雷老刁咬。”
“他可不一定是自己人。”封飈大哥警覺地說。
“是自己人。”許小波始終沒有睜開眼睛,淡淡的說著。
封飈大哥看了看許小波。又看了看錢斌,再看了看後面和他點點頭的封飈,不再說什麼,沉默的又開起了車。
錢斌低著頭,一路沉默,從雷老刁的別墅一直到封飈大哥的落腳地,這一路上,他都一言不發,只是偶爾的看一眼許小波。而許小波,也是體力透支,坐在車上不知不覺的就沉睡過去。
到了落腳地,封飈大哥停好車,卻沒有叫沉睡的許小波和封飈,只是透過後視鏡狠狠的盯著錢斌,而錢斌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動作。
車剛停好不一會,許小波就猛的睜開了眼睛,封飈也努力的睜開了一直眼睛,然後努力的坐了起來,渾身哪都疼,也不知道捂哪好了,卻扔機警的環視車外的環境。
大家都體力透支,極需要休息,看了看外面並沒有尾巴,幾人就疲憊的下了車,回到了屋裡。
進了屋,二話沒說,許小波和封飈喝了幾口烈酒,頂了一下已經受不住的疼勁,然後倒頭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封飈大哥警覺的看了看錢斌。錢斌只是坐在窗前,默默的看著窗外,沒有一點表情。
一夜平靜,快凌晨的時候,封飈大哥看了看快變墨藍的天空,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也坐在那裡一點一點的打起了瞌睡。
錢斌卻一直的看著窗外。慢慢的聽到了細微的車緩慢開近的聲音。
聽到這細微的聲音,錢斌立刻緊張了起來。他猛的站了起來。回頭想叫許小波,卻又一臉憤怒的轉過了頭,車越開越近,錢斌開始坐立不安。
正在打瞌睡的封飈大哥,耳朵忽然動了一下,他猛的站了起來,順著牆角的梯子上了棚,然後開啟木板,直接看了看馬路外,只見馬路上,密密麻麻的停了很多的車。
沒有驚慌,封飈大哥立刻關上木板,想下來。卻發現梯子抖動一下,只見錢斌起身一腳踹翻梯子,封飈大哥沒有防備,立刻隨著梯子摔了下來。
不過他沒有摔到地上,被許小波踢來的沙發給接了一下,但是也崴了一下腳。接著沙發的衝力,封飈大哥在地上一滾,立刻起身,就衝錢斌撲去。
錢斌被封飈大哥瞬間掐著脖子給頂到了牆上。而錢斌一點慌亂都沒有,惡狠狠的看著許小波。許小波迅速起身,透過窗戶向外看去,只見外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人,蜂擁的湧了進來。
“噠噠噠。”一陣梭子就打了過來,瞬間就把玻璃都打碎了。封飈立刻扔出去個土彈,頂了一下,趁那幫人躲閃的時候,封飈立刻架起梯子,抓過許小波說:“上。”
許小波上前拉過封飈大哥說:“別動他。”
封飈大哥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許小波。許小波輕輕的拍了拍封飈大哥的肩膀說:“我倆的事,你不懂,他不會害我。走。”
封飈大哥聽著外面又往上衝的嘈雜的腳步聲,沒有再說什麼,果斷的翻身上了梯子。然後伸出手,一把拽起虛弱的封飈,拽他兩人一起上了房頂,許小波也趕緊拽著錢斌往梯子上走,門外又開始鏤梭子了,瞬間,門就被打的跟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