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將姜爾一牽扯進來?他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姜爾一?
機械音:“因為我是瘋子啊。不過我這個倒是很好奇,這兩個女人和你面前這個人比,你到底會選擇誰呢?好侄兒,這個選擇似乎不難吧。”
“喜歡上仇人女兒的好兄弟,死不足惜的。”
他的話充滿了誘導性。
沈銘許可以理解這瘋子想要讓他手上沾染人命來報復他,可他卻不明白,他為什麼一定要秦艽死,而且還反覆提到了季茯苓?
沈銘許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那機械音又開了口,話是對著秦艽說的:“你說要是季茯苓知道你和她之間有著無法跨越的仇恨,她又會怎麼選擇呢?”
秦艽愣了一下,隨即冷笑一聲:“毒/販的女兒,你當真以為小爺看得上?”
那機械音倒是靜了一下:“你知道了……你在報復她?”
秦艽冷笑。
急促地呼吸聲隨著電流傳出,在空曠的黑夜裡明晃晃揭露了對方的怒氣。
他突然厲聲:“沈銘許!我要你現在就殺了他!不然你就等著給那兩個女人收屍吧!”
“你是季茯苓的父親吧。”沈銘許突然睜眼,勾唇笑道,“你不給我解綁,也不給我武器。怎麼,是要讓我用意念殺他嗎?”
那神秘人沒有理他前面的話,只是吩咐黑衣人:“給他鬆綁。”
身後站著的黑衣人拿著匕首沉默著走了過來,沈銘許感覺手腕一鬆,血液再一次流通,緩了好半天才恢復麻木的手指才恢復知覺。
他站起身,轉了轉被磨出血的手腕,才慢慢朝著秦艽走去。
拿著平板的黑衣人緊緊跟著他,那神秘人說:“我勸你聰明一點,不要給我玩什麼花樣,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手下會對那兩個女人做些什麼。”
沈銘許扯著嘴角笑了笑:“我連武器都沒有,你覺得我還能做些什麼呢?”
“將他從前面推下去,無論生死,我都會立刻讓我的人從醫院和酒店離開。”
“說話算話?”
那神秘人笑了:“你覺得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
沈銘許也笑了笑:“匕首借我用用。”
“你想做什麼?”
沈銘許看了一眼坐在地上被綁在柱子上雙目通紅看向他的秦艽,挑眉道:“他這樣我怎麼把他帶到窗臺?”
神秘人:“給他,諒他也不敢耍什麼花招。”
剛才給他割開繩子的黑衣人渾身戒備地將匕首放在地上,順手一推,黑色匕首剛好落在秦艽腳邊。
沈銘許笑了笑,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撿那匕首,而是蹲下身,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秦艽頭頂,替他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