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大多是無用功罷了。
這就是現實。
黃瑛是敏感的。
所以他連電話都沒有給曲歡歌打一個。
張婷和沈燁接到張揚的訊息，立馬殺到學校。
兩人還跟杜風和大俠打了招呼，假期裡要借用他們的床鋪了。
“你們真的打算陪我？”
“廢話！！那是黑 道啊！！二十多個！！”張婷數落她：“這麼大的事，你屁都不放一個！你是不是傻？！！”
“你也知道是 黑 道 啊！！我敢把你們牽扯進來嗎？我自己一個落水不夠，還要拉著你們一起死嗎？？反正，我是做不出的。要死，死我一個就好。”曲歡歌不是沒想過跟他們說，但是她真的不敢拉他們下水，出了事，她這輩子良心都會不安的。
“曲叔還沒聯絡上嗎？”沈燁問。問題的關鍵，還是曲叔。
“手機關機。生死未卜。”
張婷看她神情落寞，看，她的堅強，都是裝的。
她伸手抱她：“沒事的。曲叔一定是躲起來了，跟你一樣。”
曲歡歌的眼淚終於控制不住了：“那他至少要給我來個電話，來條簡訊，讓我知道他好不好。他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他嗎？！！那麼多人堵我，說不定會有更多人堵他，他有沒有捱打，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地方住……”
人就是這樣，一身孤勇可以強撐起一個堅強的面具。
但凡來一句好話，多一點溫柔。
所有偽裝的堅強，都會瞬間潰不成堤。
“沒事的，沒事的。一切都會變好的。”張婷任她哭泣，她憋得太久了，她只一下一下輕撫她的後背。
曲歡歌好不容易哭停了，還在間歇性的抽泣。
沈燁對她宿舍裡多出來的拳擊杆和拳套起了興趣。
“曲歡歌，你這是往女漢子的路上一騎絕塵啊……”這種情況下，也就她還能這麼開玩笑了。張婷不得不服，這個二貨的神經是夠大條的。
“讓我看看你的肌肉。”沈燁來了興致，好像看上去身材是有些不太一樣了。“怪怪，不得了，真的有肌肉！！來來來，掰個手腕！！咱兩比比。”
曲歡歌沒有興致。
“哎呀，來麼，來麼。放鬆一下。再大的事，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該玩玩啊！！”
沈燁已經迫不及待握住她的手，她虛掰兩下，曲歡歌都沒用力氣。
想想也對，擔心有什麼用。
日子不是還要照常過麼。
她最後吸一下鼻子，頂著微微發紅的鼻頭，手上使了勁。
“哦！！”沈燁大呼小叫。她沒撐過兩秒，就敗下陣來。
連曲歡歌都有些驚訝。
她雖然每天都有訓練，但始終是陳凱之的手下敗將……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小 垃 圾！！所以……其實她是有進步的！！
“曲歡歌，你的力氣太大了吧！！”沈燁表現的太過誇張，連張婷都覺得她在演戲。
“浮誇！！太浮誇了！！你起開，我來。”她鬆鬆筋骨，瞪眼看著曲歡歌，不敢輕易輕敵。
曲歡歌也沒想客氣，她想看看自己的臂力到底長進了多少。
張婷嘴皮子硬，手上功夫軟。比沈燁還不如。兩秒，再多沒有了。
“二貨，你真的假的。！！身材上完全看不出啊，沒有肌肉男那樣的大肌肉塊啊！！你怎麼做到的？”
張婷難得的大呼小叫。
曲歡歌的戰鬥力有些超出她的預期和可以理解的範疇了……正常女生不是這樣的吧！！
“哇哦，你以後不會對劉君家 暴吧！！我甚至覺得，他不一定打得過你。”
曲歡歌想起之前好幾次，她都被劉君拿捏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改天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