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啊，他從來都沒說到這些。不過，他好像，就是，只是我感覺啊，沒有跟其他女生玩比較近了。”
“對啊，只跟你玩得那麼好。”餘禾像是等最後一句話很久了，立馬見縫插針般接上。
“啊？倒，倒也不是吧。”喬西米的嘴角有些揚起，又垂下臉。
“就是呀，他不是經常買你喜歡的零食，送你回宿舍嗎，上次我們倆一起被抽查作業，他還幫你借作業呢。”
“……”喬西米的頭垂得更低，沒有說話。
餘禾看著她害羞的表情，也見好就收，轉移了話題。
回想起來，喬西米在想，自己是不是對趙銳澤的好感比朋友之間的好感更多呢。
趙銳澤看著揹著自己臉朝車窗的喬西米，等了一會，喬西米還是沒有說話。趙銳澤更加緊張了，偷偷往前傾，想將喬西米的表情看得更加仔細。
喬西米神遊結束，餘光瞥見趙銳澤的動作，下意識就轉過頭看他。
兩個人在陽光充足的公交車裡對視，都愣了一下。
趙銳澤覺得氣氛有些尷尬，但有不想放過這次機會，很快脫口而出，“你在看什麼？”
“嗯？沒有。”喬西米也幾乎是下意識回道。
“哦，”趙銳澤點點頭，往後仰，腦子飛快運轉，拼命想出什麼好玩的事情跟她講，但是也只憋出一句，“你作業寫完沒？”
喬西米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昨天晚上不是說過了嗎，“還沒啊。”
“嗯，那你打算回家幹嘛？”
“過元旦唄，還能幹嘛？那你回家做什麼？”
“我一樣吧，對了，那明天晚上回學校要不要一起啊？”
“到時候再看吧，我有點想請假一個晚上。”
趙銳澤悶悶地點了下頭，手指隔著塑膠袋摩擦碗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