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叫了他一聲，伸手推了推他的頭，嘴裡嘀咕：“昏了？”
“沒昏。”沈燕爵從她頸窩抬起頭，站直身體往後退了一步，單手插在褲袋裡，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你說我怎麼不正常了？正常時候的我又該是什麼樣的？”
“肯定不是現在——”她雙手在他身前上下滑動比劃，“這樣！”
“你應該冷冷的，酷酷的，就是無情無義的那種你懂吧？”
“……”
“還有啊，要拽的二五八萬，好像誰都欠了你一個億似的！對誰都要愛搭不理，好像誰都不配跟你講話，甚至不配跟你呼吸同一片空氣。”
“……”
“還有還有，你要嘴賤一點，毒舌知道嗎？就是損人，使勁兒損，就沒有人比你更損的！一句話就能叫人氣哭出來，兩句話就能把人氣死，三句話……死人都恨不得從棺材板裡跳出來打爆你的頭！”
說著說著，白檸檬已經感同身受，憤怒舉起了自己的小拳頭，在空中揮舞了兩下，“左勾拳！右勾拳！把你腦袋擰下來！然後……”
“停。”
沈燕爵伸手握住她的小拳頭，啼笑皆非，哭笑不得，“在你眼裡，我是這樣的？”
“比這個還要過分一萬八千倍！”白檸檬撇著嘴，小聲嘀咕：“我已經很給你留面子了，你以為呢，就混蛋一個嘛。”
“什麼？”沈燕爵沒聽清她的嘀咕，含笑湊近：“寶貝，你說什麼呢？大聲點。”
“不要叫我寶貝！”白檸檬擰緊眉，嚴肅的瞪著他，“你正常時候是不會叫我，嗯……寶貝啊，小東西什麼的。”
沈燕爵聳聳肩，順勢把她拉到懷裡，放在臂彎裡禁錮，揚了唇角問她：“寶貝，那你是喜歡現在的我，還是所謂正常時候的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