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西瓜很甜,她就不計較被花美男遺忘的事。
一塊兩塊三塊,白檸檬吃的正開心,手機忽然響起……
看到來電顯示,她頓時有些心虛。
之前她肯定是腦子秀逗了,怎麼敢把沈毒舌給趕出門呢?
她抓了抓頭髮,看了眼和兩個花美男聊得開心根本顧不上自己的沈薔,白檸檬嘆口氣,走到包廂角落接起手機。
“喂,總裁……”
“你和沈薔在哪兒?”
手機裡傳來的聲音極冷,隔著手機都把白檸檬凍的一哆嗦。
她縮了縮脖子,老老實實的答:“酒,酒吧。”
與此同時,沈燕爵驅車去酒吧的路上,遇到了一起車禍,一條路都堵了。
他等了快一個小時,好不容易疏通了,狠踩油門來到酒吧。
包廂門口,沈燕爵用力推開門,下一秒就被眼前的情況驚呆了!
沈薔脫了外套,只穿著裡面的針織馬甲,和一群十幾二十左右的男孩子在玩開火車。
茶几上,某個在他眼裡罪無可恕,罪不容誅的小女人正抱著酒瓶,自我陶醉的引吭高歌,那聲音比殺豬聲還難聽!
男人茶色的重瞳緊凝,修長的大長腿一邁就往裡走。
白檸檬顫著聲音飆完一個自以為完美的高音,剛準備問沈薔自己唱的怎麼樣時,突然腰間一緊,一雙有力的大手猛地將她從茶几上攔腰抱下。
她驚呼一聲,就這麼被放在地上,轉身就看見一堵寬闊的胸膛。
白檸檬蹙著細眉,上手戳了戳,手指頭都戳疼了,忍不住嘀咕:“硬死了,是石頭嗎?”
“白……”
“噓!”
下一秒,沈燕爵的嘴就一隻白嫩的小爪子捂住,他愣了一下,只見眼前的小女人仰起臉,眯著眼睛神神叨叨:“你是石頭,不能……不能說話。你說……說話,那不成精了嗎?”
這該死的女人!
沈燕爵臉色陰沉,只覺得就是把她大卸八塊、五馬分屍都不解恨!
他神色陰霾的拉下她的爪子,冷冷出聲:“白甜甜,我看你是活膩了!”
“我不是白甜甜!”白檸檬蹙眉,不耐煩的糾正他,“我告訴你,我不是,不是白甜甜……”
沈燕爵修長的手指捏住眼前耍酒瘋的小女人下頜,冷笑問道:“你不是白甜甜,那你是誰?”
“我是……”白檸檬打掉他的手,雙手猛地攬住男人脖頸,踮起腳在他耳邊說了三個字——
倏然,男人臉色瞬間陰晴莫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