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玲的話猶如當頭棒喝,令葉塵一陣鬱悶,葉塵以為那一吻徹底打破兩人冰點的關係,與馬小玲關係拉近不少。
可誰曾想到,馬小玲竟是說出沒有讓她徹底喜歡自己之前,便不可以的對其動手,若是強來,就將其變成太監。
葉塵知道勉強沒幸福,既然馬小玲把話說到這份上,那就遵守好了,至少馬小玲不再提離婚,願意給他一個追求的機會。
這對他來說,已經是一個很不錯的開端!
不再糾結不能對馬小玲亂來後,葉塵恢復那無恥的本性,“老婆,咱們把話說清楚,是不是隻要讓你喜歡上小爺,往後小爺對你做什麼都行?”
女人不僅蠻不講理,無理取鬧,更是說話不算話。
為了確定馬小玲說話是否屬實,葉塵必須追問清楚,更是要將兩人對話錄下來,以免馬小玲往後賴賬。
往後只要馬小玲賴賬,葉塵就拿出錄音,要馬小玲就範。
馬小玲不知道葉塵很無恥地開啟手機偷偷錄音,瞥了葉塵一眼,略帶挑釁道:“我馬小玲說話算話,你葉塵有一天要是讓我馬小玲死心塌地愛上你,你想做什麼都行,哪怕要我變成你真正的女人!”
不要說葉塵,哪怕是換了別人,得到馬小玲這承諾,絕對如同打了雞血般激動。
試想一下,一位真正的女神,跟你說出這樣的話,你會不激動不亢奮嗎?
值得一提的是,馬小玲可是真正美豔不可方物,所有人夢寐以求的女神,不是那種窮人面前是女神,富人面前是玩物那種女人。
所以,若是將這麼一位真正的女神追到手,往後的日子,絕對幸福得說不出話...
葉塵偷偷將錄音關閉,衝馬小玲一臉自通道:“老婆,你就等著當小爺女人,等小爺寵幸吧!”
“葉塵,希望你說得出,做得到。”馬小玲撩起被風吹亂的頭髮,流露出一絲迷人的笑容。
她之所以把話說得這麼直白,一來,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該怎麼說就怎麼說。
二來,十多年過去,小師哥渺無音訊,毫無訊息,說不定當她死那天,都沒機會碰上小師哥。
她喜歡小師哥不假,可再喜歡又有什麼用,人都見不著,小師哥又怎會知道自己從小就喜歡他?
如今葉塵阻止她馬小玲離婚,更是坦白與當年的女朋友分開將近十年,不知道對方如今變得怎樣。
說起來,那遭遇與她有些相似呢!
既然如此,那何嘗不給大家一個機會,嘗試讓大家放下心中那人,轉而喜歡上對方?
當然,葉塵在她馬小玲有限的時間裡面,沒能讓她徹底愛上葉塵,那隻能說,他們兩人有緣無分,沒有夫妻情分。
下一刻,就在馬小玲準備坦白自身病情時,葉塵突然搶在前頭道:“難得我們放下成見,願意給對方機會,再加上公司重新運營,要不今晚出去吃頓飯慶祝?”
“今晚不行,我要請塞納吃飯,感謝他幫忙將重建公司。”馬小玲沒有隱瞞,很爽快地將這事告知葉塵。
兩人儘管沒有感情,但依舊是夫妻,在這種事上面,馬小玲不會對葉塵隱瞞。
馬小玲請塞納吃飯這事,當天塞納便轉告葉塵,對此葉塵不在意,反正時間多的是,什麼時候吃都一樣。
見葉塵不說話,馬小玲以為葉塵失落,想了想,輕聲道:“我決定好時間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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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匆匆而逝,使得黑夜在不知不覺間降臨,它就像一張張開的血盆大口,將整個天豐市給吞噬。
莫不是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光照耀下,天豐市早就陷入黑暗之中。
如今不過晚上八點十來分,正是夜貓子出來尋歡作樂的時間,可作為血色玫瑰酒吧老闆娘的荊紫藍,卻是在這一刻離開酒吧。
荊紫藍雖說是酒吧老闆娘,卻有個奇怪的癖好,不喜歡夜場,每當到了夜場時間,便會選擇離開。
由於刀疤今晚有事要忙,沒空接送荊紫藍回紅塵山莊,荊紫藍唯有獨自駕車回去。
再說荊紫藍不是不會駕車,只是刀疤緊張過度,擔心有人對荊紫藍下毒手,所以一手包辦荊紫藍司機一職,不論荊紫藍去哪裡,刀疤必須全程跟隨。
剛走出酒吧,荊紫藍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道急促的叫喚聲,“小姐,請稍等,請稍等...”
“原來是沉旭啊!”荊紫藍髮現來人是虛沉旭,便對其打了個招呼,“有事?”
刀疤提及一事,荊紫藍沒有放心上,虛沉旭怎麼說也是她手下,儘管上次葉塵對虛沉旭動手她沒有出面,可她依舊不相信,虛沉旭會因為此事背叛。
更何況,在虛沉旭被揍往後兩天,她親自買上一堆補品慰問虛沉旭。
她認為虛沉旭在那次慰問過後,便已經消除對她的不滿。
回應進出酒吧對他打招呼的客人,虛沉旭一臉緊張,關心道:“小姐,你要回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