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絕對是有史以來第一次,更是被葉塵這無恥之徒逼迫的。
哪怕距離殺死鬱子過去一個多小時,馬小玲回想起殺死鬱子的情景,整個人忍不住顫抖起來。
她雖然經被葉塵送回蓮花居洗過澡,等待葉塵幫忙處理傷口,但只要閉上眼,腦海立刻浮現出鬱子親手被她殺死的場景,這場景好像冤魂不散似的,縈繞在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馬小玲臉色蒼白,精神萎靡,模樣看上去有些憔悴,但仍然影響不了她絕色傾城的模樣?
現在的馬小玲臉上沒有一絲冷意,儼然一副病懨懨似的模樣,令人心生憐愛,忍不住去關心。
由於馬小玲早已經洗過澡,所以換上一身白色絲質吊帶睡裙。
但是,睡裙是吊帶的緣故,馬小玲圓潤的雪白雙肩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只不過,左肩膀上雖然沒有了血跡,卻露出那條被梅花鏢所傷的傷痕。
傷痕儘管已經沒有流血,但看上去仍然猙獰不已。
“葉塵,你這無恥之徒跑哪裡去了,你不是說給我上藥嗎?還不給我滾回來。”馬小玲氣呼呼罵出一聲,葉塵要是不能幫她把傷痕徹底去除,她一定不放過葉塵。
傷痕若是去除不了,以後她如何穿束腰晚禮服,穿吊帶裙子?
一旦穿出去,豈不是會被人看到肩膀上的疤痕?
像她這種喜歡完美的女人,怎可能接受肩膀上有一條這麼大的傷疤,要是葉塵不能夠幫她出去傷疤,她哪怕整容,也得將傷疤弄走。
“老婆,隔著門也聽見你罵我,難道你就這麼討厭我啊?”
開門進來後,葉塵嘻嘻一笑,故意調侃馬小玲,他說了回房間取東西,需要一會兒時間,這便宜老婆這就等得不耐煩了?
葉塵哪裡知道,對女人來說,顏值相比生命重要,哪怕梅花鏢劃出的傷痕在肩膀之上,對馬小玲來說,彷彿劃在臉上一般,這叫馬小玲如何有心情等下去?
馬小玲恨不得立刻去除肩膀上的傷疤。
“你手上拿的什麼東西?”發現葉塵手裡提著一袋子東西,馬小玲好奇問道,要是這無恥之徒弄一堆不實用的東西回來,事後一定教訓他一頓。
“這些可是好東西啊!”
葉塵把袋子裡的東西拿出來放書桌,然後指向馬小玲受傷的肩膀,“老婆,受傷肩膀那睡裙的吊帶弄開,別放在肩膀上,不然等會不好包紮。
再說了,她雖然被葉塵親吻,但卻從沒讓葉塵越界,葉塵要是看到她走光,從而色心大起,把她佔有了,那該如何是好?
毫不誇張的說句,這一個多月下來,她對葉塵有所改觀,甚至對葉塵有一絲好感是真的,不過還沒有到愛上葉塵的地步。
所以如果葉塵對她強來,別怪她下狠手,要葉塵好看。
馬小玲回頭看向葉塵時,發現桌子上放著中醫碾草藥用的器具,這無恥之徒從哪裡弄回來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想起葉塵以前用那藥膏塗抹額頭的傷痕,她心頭一驚,難道這便宜老公真會配藥?
馬小玲好奇不已,從床上爬到另一邊,然後走到葉塵身邊觀看,她發現葉塵把一些新鮮的藥草放在裡面碾磨,不出一會,草藥在葉塵碾磨下變成蒜蓉一般。
“看什麼看,趕緊往椅子坐下。”葉塵一臉嚴肅,示意馬小玲立刻坐下。
葉塵的模樣實在太嚴肅嚇人,此時如同小女孩般的馬小玲,縮了縮脖子,立刻聽聽話話往椅子坐下,雖然如此,但目光卻一直落在葉塵搗鼓的那些藥上...
幾分鐘過去後,葉塵把藥敷在馬小玲傷口之上,但敷上去的瞬間,肩膀傷口好像被火燙一樣難受,痛得馬小玲眉頭緊皺,忍不住掉下眼淚,不停倒抽涼氣。
馬小玲雙手死死捏住桌子邊緣,咬著牙質問,“葉塵,你怎麼...怎麼不告訴我...這麼難受,你故意的嗎?”
“我忘了。”
“忘你個大頭鬼,你壓根沒安好心,故意的。”
“你說故意就故意吧,我沒空跟你爭論。”葉塵聳聳肩,沒好氣的附和,隨即示意馬小玲抬手,“手抬起來,我得上繃帶把藥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