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疑惑到了極點,同時對奧迪汽車充滿警惕,他不知道對方來者不善,亦或是另有目的,總之突然停車在別墅小區門口,這絕對有問題。
對方難道好像和當初要殺小姐那兩個棒子一樣,前來對小姐下殺手的嗎?
心中腹誹一句以後,刀疤迅速下車。
來到奧迪旁邊,刀疤敲敲車窗,示意車上的人給下來。
在刀疤看來,不管對方是誰,敢對荊紫藍動手,即使拼了命,都要解決對方保護荊紫藍。
荊紫藍雖然不是他親女兒,但在他心目中,就像是親女兒一樣重要,為了保護荊紫藍,他可以連命都不要。
見對方沒有動靜,刀疤再次敲了敲車窗,語氣一沉道:“不管你是誰,給我下車。”
話音落下,刀疤發現對方開啟車門,瞬間退後,警惕之餘,同時做出動手的準備,對方只要有那麼一點壞心思,他必將動手把人解決。
奧迪車門開啟的瞬間,一身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出現在刀疤眼前,對於眼前的中年男人,刀疤發誓絕對不認識,而且眼前的中年男人氣場之大,絕對不是簡單貨色。
刀疤在天豐市待了幾十年,從來沒見過這麼一個不簡單人,更談不上認識,這人絕對是他第一次見。
中年男人淡淡的看了刀疤一眼,他看得出刀疤不是古武者,跟一個普通人相差無幾,他雖然不知道荊紫藍怎會找這麼一個普通人當藍鳳集團門主,不過既然荊紫藍已經選擇,他不能要求荊紫藍換掉刀疤。
中年男人假裝不認識,客氣的對刀疤點點頭,“閣下是刀疤先生嗎?”
“你找我有事?”刀疤滿臉警惕的盯著男人質問。
被刀疤當做敵人,被敵視,中年男人一陣無奈,但又不能對刀疤動手,“我不找你,我找荊小姐,可否為我引見?”
“哼,我怎麼知道...”
“刀疤,帶他上來。”二樓陽臺曬太陽的荊紫藍,打斷刀疤的話,示意刀疤帶中年男人上來。
她不清楚對方找自己原因,既然對方主動找上門來,也就是說對方一定見上她才肯罷休,既然如此,與其小心警惕,不如大方請對對方進門。
而且,她荊紫藍很好奇,中年男人找她到底所為何事。
這時候,中年男人聽了荊紫藍的話,對二樓陽臺的荊紫藍笑了笑,“荊小姐果然豪氣過人,為人爽快。”
稱讚荊紫藍過後,中年男人對刀疤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刀疤先生,請帶路。”
刀疤冷哼一聲,率先走在前面,“請吧!”
在刀疤帶領下,中年男人走進別墅之中,來到二樓以後,與荊紫藍對面而坐,更是被荊紫藍主動倒上一杯茶,送到面前。
荊紫藍為自己倒上一杯,抿上一口,便是微笑著說道:“過門都是客,請用茶。”
被荊紫藍當做客人般招待,中年男人感到詫異,進來時,他以為荊紫藍一定對自己十分警惕,甚至無時無刻提防,然而荊紫藍並沒有,竟是如同招待朋友一般招待他。
不過站在荊紫藍身側的刀疤,卻仍舊是一臉警惕,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注意他的一舉一動。
當然,他不會天真的以為,因為刀疤在身邊的緣故,所以荊紫藍一臉淡然,完全不擔心他會動手。
他看得出來,荊紫藍不是仗著刀疤,而是真正的充滿自信。
抿上一口荊紫藍倒的茶,中年男人淡淡的道:“謝謝荊小姐的茶。”
“冒昧問一句,不知道先生突然拜訪,所為何事?”
“荊小姐,我們雖然第一次見面,但也算是半個朋友。”
“此話,怎麼說?”荊紫藍一頭霧水,兩人第一次見,怎可能是半個朋友,這人腦袋有問題吧?
腦袋有問題這話,她可不會說出口,對方的強大,不是她加上刀疤兩人可以抗衡,她感受得到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對方絕對很不簡單。
對方如此的不簡單,她想不明白,怎麼突然找上她這麼個弱女子!
“看來荊小姐忘記艾菲爾酒店樓頂的楊志清。”中年男人略顯失望,搖搖頭嘆了口氣。
只是這失望模樣,中年男人到底在裝還是假,這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知道男人是誰,荊紫藍滿臉震驚,如果男人是之前送楊志清給他的人,那麼倒是算得上朋友,上次不是對方抓住楊志清,她不知道上哪裡去找人交給葉塵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