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姐，冒昧的問句，不是合作上出了問題吧？”盧奔衛面帶微笑詢問。
在他看來，不管何心妍壓低價格，還是提出怎樣的要求，只要能夠促成合作，什麼條件都無所謂，他一律答應。
對盧奔衛來說，重要的不是錢，重要的是與馬小玲拉上關係，甚至傍上馬小玲這條大腿，這次合作失敗的話，一切都將會成為空想，沒有任何的意義。
所以盧奔衛為了此次合作，預先給自己一條底線，不管對方提出怎樣的不合理要求，他認了，只要合作愉快，一切都將不是問題。
“不怕告訴盧老總，合作上的確出了問題...”何心妍一臉沮喪的點頭，以她的角度來看，本來應該由躍進集團與之合作，現在變成晴凌集團，的確是出了問題。
話音落下，盧奔衛心頭一凸，瞬間坐不住了，臉上的淡然消失不見，變得緊張起來，臉色非常的不自然，兩手緊緊的抓在一起，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果然說什麼來什麼，合作真的出問題了，但是哪裡出問題了？
對對對，必須得搞清楚哪裡出問題...
盧奔衛也是見慣風浪的人，很快冷靜下來，按捺下心中的驚慌，強行冷靜道:“何小姐，請告訴我合作哪裡有問題，到底是價格有不合適，還是有什麼條件想補充？”
“只要可以促成合作，不管任何條件，你隨便提。”
“或者你看這樣成不成。”盧奔衛給出絕對的誠意，伸出三根手指，“我們合作的第一批貨，我只收三成的錢，你告訴馬小姐，看看馬小姐...”
“盧老總，別激動，別激動，你聽我把話說完。”何心妍急忙擺手打斷盧奔衛的話，繼續下去，她害怕盧奔衛嚇出心臟病。
盧奔衛緊張的模樣，著實讓她何心妍哭笑不得。
搞得她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忍耐得非常難受，不過她很佩服馬小玲，隨便提議的一句話，足以讓盧奔衛如此緊張，驚慌失措，甚至不顧一切給好處。
由此看來，盧奔衛很在乎這次合作。
“何小姐，你說，你慢慢說。”盧奔衛強行冷靜下來，做出請的手勢，請何心妍說下去。
接下來，不管何心妍提出怎樣的過分要求，他咬牙接受了！
況且本來已經做好接受對方提出不合理要求，他就看對方提出的要求，到底有多麼的不合理。
“首先合作出問題，不代表合作取消，這一點請盧老總別擔心。”何心妍強調合作不取消，話鋒一轉嚴肅道:“但是，我得告訴盧老總一句，合作從原來的躍進集團，轉變成晴凌集團。”
躍進集團，盧奔衛聽說過，那是天豐市四大集團之一，在馬小玲帶領下，好像鳳凰般浴火重生後來居上，在天豐市來說，躍進集團實力一直名列前茅。
但是何心提到說的晴凌集團，他實在沒聽說過，不是何心妍說出口，他甚至不清楚有這麼一家集團存在。
盧奔衛皺了皺眉頭，“何小姐，恕我直言，這家未聽過的晴凌集團...”
說到這裡，盧奔衛突然停下來，沒有說下去，不過當中意思已經很明顯，讓何心妍詳細解釋這集團的情況。
“盧老總，不怕告訴你，晴凌集團的存在，我也是剛知道。”何心妍滿臉苦澀，望著盧奔衛解釋，“經過總裁剛才的簡單解釋，晴凌集團是我們總裁和威爾史克斯家族未來接班人，塞納先生聯手成立的一家新集團。”
“晴凌集團由總裁百分百控股，不像躍進集團，只擁有百分之四十一的股份。”
“現階段來說，躍進集團是馬小玲當總裁不假，但如果哪一天股東抽風罷免總裁一職位，馬小玲除了是股東之外，對集團上的事情，沒有任何的執行權利。”何心妍壓著聲音，小心翼翼的提醒道:“盧老總，你明白我意思嗎？”
“明白，完全明白。”盧奔衛連連點點頭。
他非常明白何心妍表達的意思，大概告訴他，躍進集團下次召開股東大會罷免馬小玲的話，這一次合作基本上可以作廢。
他主要目的是傍馬小玲大腿，馬小玲被罷免的話，合作有什麼意思？
至於新成立的晴凌集團，雖然不及躍進集團出名，但至少由馬小玲百分百控股，也就是說，不必擔心中途起變化，又或者總裁被替換。
何心妍剛才的話裡面透露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訊息，威爾史克斯家族未來接班人塞納參與進晴凌集團之中，是其中一員。
所以即使晴凌集團開局不如躍進集團，但是有威爾史克斯家族未來接班人塞納參與，不出多久，將會超越原來的躍進集團，成為更強大的集團。
另外，何心妍透露訊息的目的，顯然是為了消除他心中的顧慮。
同時也算是側面告訴他，晴凌集團有塞納加盟的訊息一旦傳出去，一定有不少人為了搭上拉威爾史克斯家族關係這班車，主動找晴凌集團合作。
現在合作，可以坐頭班車成為晴凌集團的真正戰略合作伙伴，以後再合作，那隻能是一個邊緣人。
到底怎麼選擇，就看他盧奔衛了！
何心妍沒有催促，淡淡的喝著茶等待盧奔衛給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