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的要求下,王子帶上陸戰棋,王高原兩人上車離開。
至於目的地去哪裡,男人無所謂,讓汽車一直行駛便足以。
男人是誰,王子不認識,不過清楚的感受到男人散發出來的壓迫感,同時直覺告訴他眼前的男人不簡單,不是普通人。
像他這種紈絝子弟,並非沒腦子,可以說腦子好著呢,男人找上他的一刻,說出幫他得到想要的女人時,他已經猜到男人主動搭訕的目的。
“你很強,我承認不是你的對手。”王子心情不好,不代表不理智,直截了當的坦白道:“雖然不清楚你找我的目的,如果為了錢的話,多少都可以給你,不過希望你可以放我一條生路。”
明知道不是對手仍然叫囂的叫愚蠢,知道不是對方對手,又懂得低聲下氣給出好處的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王子的做法顯然就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王子的做法,讓陸戰棋無言以對,臉上的震驚之色不言而喻,一直在他面前擺款擺架子的王子,竟然有服軟的時候,而且服軟在一個不知來歷的手中。
他不認識眼前的金髮男人,不過王子既然服軟認慫,那麼這男人身份一定不簡單。
陸戰棋認為,自己接下來最好就是不言不語,否則很容易為自己帶來麻煩。
“錢我不缺。”金髮男人淡淡一笑,擺擺手解釋道:“王先生請放心,我們不是敵人,我們是朋友,而且我不會對王先生動手,更不會要王先生的錢。”
金髮男人的意思很明顯,直接告訴王子,金錢不要,不會對你動手,實際上,我別有所圖。
陸戰棋聽出了金髮男人話中的意思,至於王子能不能聽明白,那是王子的事,他沒義務提醒。
“那你想要什麼?”王子急忙追問。
他能夠被稱為新一代賭王,自然有值得炫耀的資本,金髮男人話中有話,他肯定能夠聽出當中意思。
王子之所以不敢太囂張,就是擔心惹怒對方,導致對方用武力逼迫,要求他做不情願做的事情。
金髮男人彷彿把林肯當做自己的車一般,從酒櫃拿出紅酒倒一杯,抿上一口道:“王先生父親乃是新葡京賭場老闆,你又是太子爺,身份不算太差,所以我打算與你合作。”
話音落下,陸戰棋被金髮男人的話驚得差些從椅子掉地上,這人真是拽上天,王家可以說是澳省數一數二的家族好嗎,王子身份簡直不差好嗎?
這金髮老外,居然說王子身份不算太差,難道他自己很牛逼不成?
陸戰棋忍不住開口問道:“請問,是怎樣的合作?”
“陸先生,你放心,這合作跟你密切關係,你耐心等一會。”金髮男人簡單的解釋以後,示意陸戰棋暫時閉嘴,不要插話。
然而王高原很震驚,金髮男人竟然知道陸戰棋是誰,還打算找陸戰棋合作,這讓王高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本來陸戰棋打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旗幟坐山觀虎鬥,然而誰知道,不知道哪裡跑出來的金髮男人,竟是拖他下水,說接下來的合作與他有關係。
陸戰棋尋思,這不是擺明坑人嗎!
“說吧,你要怎樣合作?”王子冷淡的道,只要金髮男人不對他動手,一切好說。
“我要對付剛才摟著你追求那女人離開的男人,你能夠滿足我的條件,我可以幫你得到那女人,你覺得有沒有問題。”
聽了金髮男人的話,王子微怒道:“我王子不喜歡拖泥帶水,說出你要求。”
“據聞王先生父親手下不少強者,我需要王先生父親手下一部分強者配合,這要求不難吧?”金髮男人挑了挑眉頭,不輕不重的道。
王子雖然不清楚金髮男人怎麼知道他父親手下有不少強者,不過如此簡單的要求,他還是可以做主的。
王子點點頭答應,“要求不難,我可以答。”
“我雖然不知道你對付那人的原因,不過我明確告訴你,我不認識他。”
“你想我幫你找他回來的話,我只能說聲抱歉。”王子靠座子上,表現出一副無能為力的模樣。
如果不是為了在生日這天給景月柒送花表白,他壓根不清楚有這麼一個景月柒認識的下等人,所以對方要求他找人的話,這合作可以取消了。
聽完王子的話,陸戰棋終於明白金髮男人為何找說這次合作與他有關係,因為他知道葉塵是誰,更是與葉塵有過交集。
陸戰棋認為金髮男人一定打這主意。
“王先生不認識不打緊,你身邊的陸先生認識他是誰啊!”金髮男人笑呵呵的指向陸戰棋,其實他也認識葉塵是誰,只不過他不想讓對方知道。
話音落下,陸戰棋一臉苦逼,果真怕什麼,來什麼。
王子滿臉震驚,挺直腰桿看向陸戰棋,“他認識?”
“陸先生的確認識,至於為什麼,王先生事後再問吧。”簡單的解釋過後,金髮男人眯著眼睛看向陸戰棋,“陸先生,我知道你有辦法將他引出來,所以引蛇出洞這事情,交給你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