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座突然響起的聲音,令桑島挽琴整個人不受控的顫抖,上車到開車那時間,根本沒有發現後排有人,哪怕從後視鏡看去,後面空蕩蕩。
桑島挽琴不清楚對方怎樣上的車,什麼時候上,從對方不知不覺上車這一點,對方必然不簡單。
否則的話,對方不可能在她沒有察覺的情況的下,突然出現車上。
從對方的話語中可以聽出,對方知道桑島挽琴的身份。
透過後視鏡看向後排的男人,桑島挽琴看不出對方的長相。
對方帶著面具,使得桑島挽琴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不過不管對方是誰,不是來者不善,便是奔著利益而來。
按捺心中震驚之後,桑島挽琴不輕不重的道:“這位先生,一聲不響不響出現在小女子車上,到底是沉迷小女子美色,還是打算搶劫小女子?”
在不清楚對方實力和目的之前,不要表現出任何敵意,對方實力若是不差,從而將對方惹怒的話,下場很可能生不如死,或者被對方折磨。
對方既然沒有表現出敵意,桑島挽琴沒必要得罪對方。
男人搖搖頭,不急不慢的道:“桑島小姐美色的確不差,不過在下不是沉迷酒色的廢物,不會輕易被桑島小姐的媚功勾引。”
“所以,桑島小姐可以收起你的媚功...”
從上車那一刻開始,男人便發現車內的香水有迷惑作用,猜到桑島挽琴可能懂媚功之後,男人非常警惕,不會給桑島挽琴找到下手的機會。
哪怕桑島挽琴有下手的機會,也不見得能夠一次成功。
男人從後視鏡清楚看到,桑島挽琴的臉色瞬間變了變,從震驚變回平淡,就像沒事發生一般。
不得不說,桑島挽琴果真不簡單。
桑島挽琴深呼吸口氣,平復內心的震撼,保持平靜道:“先生知道小女子懂得媚功,看來先生同樣不是簡單貨色。”
“我們河水不犯井水,不知道先生為何盯上小女子。”
桑島挽琴完全不怕男人突然出手,現在開車的人是她,只要男人不怕死對她動手,她敢猛踩油門,與男人同歸於盡。
不過,她相信男人不會作死下毒手,除非男人不想活。
“桑島小姐,如果我所料不差,你肯定為了冥王手中的天隕石,而且我相信,桑島小姐已經在冥王手中栽了一次。”男人說話平靜,淡淡的說出自己那猜測。
整個地下世界,除去真正接觸過冥王哈迪斯的人,知道冥王哈迪斯強大之外,其他人對冥王哈迪斯的實力抱有懷疑,甚至認為冥王哈迪斯沒資格資格與十二戰神平起平坐。
男人說出桑島挽琴已經失敗一次,並非空穴來風,桑島挽琴隨行而來的人,肯定以為冥王哈迪斯虛有其表,故此不將其放在眼內。
那些人瞧不起冥王的下場,最終便是栽在冥王哈迪斯手中。
至於桑島挽琴為何沒死,肯定是知道冥王不簡單。
而如今桑島挽琴特意找到一個死去兒子的廢物合作,肯定是奔冥王哈迪斯手中的天隕石而去。
“真正敗在冥王哈迪斯手中的人不是小女子,是已經去地府報道的幾個傻瓜。”桑島挽琴不屑一笑。
動手之前,她已經提醒幾個白痴,不要小看冥王哈迪斯,那幾個白痴不聽,她有什麼辦法?
“那幾個已死的白痴,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一定可以解決冥王哈迪斯,簡直笑話。”想起葉塵那行雲流水的殺人動作,桑島挽琴苦笑道:“冥王哈迪斯要是虛有其表,怎可能成為傲視十二戰神的存在?早被其他人解決了。”
“這位先生,你認為小女子說得有道理嗎?”
“桑島小姐的話,當然有道理。”輕輕點頭承認,男人話鋒一轉,氣勢洶洶的道:“所以桑島小姐想計劃成功,光靠自己一人,與幾個廢物,不足以成事。”
桑島挽琴要是聽不出對方話中的意思,她可以猛踩油門,撞向前車結束自己的生命。
男人除了貶低她之外,同時給出一個提醒。
桑島挽琴櫻唇輕輕一撇,帶著嘲諷說道:“這位先生,你是否打算告訴小女子,想成事,必須帶上你?”
“還是說,小女子不讓你參與進來,你會告訴冥王,我已經設好計劃如何算計他?”
如果不答應男人合作,桑島挽琴認為,男人肯定向冥王舉報,讓冥王做好防範她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