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葉塵給揍的那男人,名為黃喜,黃少海二叔,天生紈絝子弟性格,為人嘴賤,要是不嘴賤,也不可能被葉塵給揍一頓,弄得鼻青臉腫如此悽慘。
黃喜在東洲之中,早已臭名遠揚,仗著黃家人,見上別人老婆漂亮,便嘴賤撩別人老婆,甚至當著別人老公的面子,說出各種噁心的說話。
總之那種噁心的話語,讓人聽後,恨不得拿刀直接砍死他。
要不是仗著黃家,仗著東海盟,黃喜在東洲早已死上十次有餘。
同時因為黃喜這人不怎樣,哪怕黃家出錢,甚至威逼利誘,也不見得有人願意將女兒賣出去,嫁給黃喜。
就連那些喜歡錢,掉錢眼裡的人,都是如此憎恨黃喜,不願意為了錢,將女兒嫁給黃喜。
可想而知黃喜這人有多麼的噁心,讓人討厭。
黃喜清楚知道,頂著臉上的傷勢回房間,必定被臭罵一頓。
為了不被臭罵,黃喜將自己裝成一個可憐人,不裝可憐的話,不然很難矇混過關,甚至容易被看出端倪。
黃喜回到屬於他和黃少海父親,黃曦之房間之中,瞬間裝出一副可憐到了極點的模樣,可憐兮兮的走向沙發坐下。
剛來天豐市不久,黃曦之不知道兒子黃少海的情況,正為這事情頭痛。
一來黃家在天豐市沒有任何眼線,二來,初來天豐市,對此完全不熟悉,根本不知道黃少海身處哪家醫院。
如今黃曦之唯一知道的,便是黃少海進了醫院,同時情況不容樂觀,現在黃曦之就像被綁手綁腳無法動彈,只能等該來的人到來,告訴他黃少海受傷的一切經過。
黃喜坐下以後,黃曦之回過神,發現黃喜臉青鼻腫可憐不已。
不過黃喜什麼人,黃曦之非常清楚,猜測出事情經過,瞬間暴怒不已。
黃少海的事情,本來已經足夠心煩,黃喜又不省心,頓時使得黃曦之怒火中燒。
“黃喜,你四十多歲的人,不結婚,不生子,我當大哥的,無權過問。你從小教壞少海,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黃曦之連續拍打桌子,怒氣衝衝道:“但是,你是否將我的話當做耳旁風了?”
“來之前,我說了不要惹是生非,不要惹事生非,你為什麼不聽。”黃曦之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黃喜四十多歲的人,不結婚不生子也就罷了,但為什麼還不懂約束自己。
“大哥,我...”
黃喜對上黃曦之冷冽的目光,吞了吞口水,不敢繼續說下去,黃曦之就像一頭野獸,很是可怕,黃喜總覺得,多廢話一個字,黃曦之能弄死他。
“永遠就知道我我我...”黃黃曦之指著黃喜鼻子指責,“我們幾十年兄弟,別以為我黃曦之不知道你怎麼傷的,說你滾下樓梯受傷,根本不可能。”
“如果沒猜錯,你要麼撩別人老婆,要麼嘴賤被人給打的。”
黃曦之因為兒子黃少海的事情,已經無比心煩,如今黃喜又碰上怎樣的麻煩需要解決,黃曦之突然發現,帶黃喜來天豐市,絕對是錯誤的選擇。
如果天豐市是東洲,黃曦之不擔心黃喜鬧出麻煩,問題這裡不是東洲,是天豐市。
再說了,黃家在東洲有頭有臉,不代表天豐市也是如此,到了天豐市,誰認識黃家,誰知道黃家怎麼回事?
黃喜碰上一個身份一般的人還好,要是碰上一個不簡單的人,哪怕拿黃家出來說事,也不見得對方願意看黃家的面子,不作計較。
“我只問一次,你臉上的傷到底怎麼回事。”黃曦之冷聲詢問,他沒興趣聽黃喜辯解,黃喜愛說不說。
“大哥,我說實話還不行嗎。”黃喜知道黃曦之已經動怒,想要隱瞞過去,那是不可能,不說實話,接下來黃曦之恐怕不會幫助他報仇雪恨。
深呼吸口氣之後,黃喜小心翼翼,唯唯諾諾的解釋自己怎麼被打一事。
黃喜解釋清楚,隨即大氣不敢喘一口,等待黃曦之發落。
知道黃喜怎麼被打,黃曦之的怒火減退不少,黃喜僅僅是別人聊電話時,嘴賤說上一句欠抽的話,導致被揍一頓。
儘管黃喜有錯,但對方出手也太重了。
黃曦之嗯了一聲,淡淡的道:“你說了讓人討厭的話,固然有不對,但對方即使再憤怒,也不應該下如此重的手將你傷成這樣。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得到黃曦之理解,黃喜瞬間來了精神,“大哥,你什麼時候幫我報仇?”
“你侄子躺醫院,生死不明,等知道你侄子怎麼回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