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落下,門前所有人將目光落在葉塵身上,使得所有看向葉塵。
當看到葉塵的一刻,他們紛紛想起早上葉塵被燕孤帆找麻煩,最終被一箇中年男人趕走的事情。
“我記得他了,當時這位小哥耍拳過後,燕老爺子和這小哥吵起來。”
“哎呀,我也記起來了,當時燕老爺子那護衛發火將我們趕走,不過後來發生什麼事,我就不知道了。”
“當時那個護衛凶神惡煞,我想這件事,應該與這小哥無關...”
有人指出葉塵與燕孤帆吵起來,但這些人沒有說出葉塵將燕孤帆弄得生不如死,他們不過將當時的情形還原,務求那一臉陰沉,雙眼充滿殺意的青年不要冤枉好人。
門前的人並非毫無人性,亂指一通,指正葉塵打傷燕孤帆,他們知道亂說話會害死人,所以只將知道的說出來,不知道的事,不妄加猜測,不添油加醋。
當中有人親眼見到葉塵傷的燕孤帆,但這人很識趣,沒有說出來,這人也不是傻瓜,燕孤帆身份不簡單,人人懼怕,但葉塵仍然選擇打傷燕孤帆。
這事已經說明一切,葉塵沒有放燕孤帆在眼內,要是將燕孤帆當回事,葉塵怎會對付燕孤帆?
所以這人看出,葉塵相比燕孤帆更有身份,站出來指正葉塵,是白痴所為,只有幫葉塵掩藏真相,才是聰明人應該做的事。
如此一來,誰都不會找麻煩到他頭上。
門前那青年順著人們的目光望向葉塵,看到葉塵沒有任何恐懼,不為所動,一臉風輕雲淡的抽菸,眉頭輕輕一皺。
明知自己查爺爺受傷的事,被眾人指證他與爺爺有爭執,這人居然毫不慌張?
青年不知道葉塵哪裡來的勇氣,可以不慌不忙,要麼事情與這青年無關,要麼這青年身份可怕。
但青年覺得,葉塵住這裡,身份再好也不可能好到哪裡去。
所以,青年認為,事情可能與葉塵無關,但葉塵絕對知情。
被眾人指出他與燕孤帆起爭執,葉塵一臉風輕雲淡,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害怕,輕彈菸灰,鎮靜道:“我家有美女脫衣服,還是我家有黃金呢,你們全圍著我家幹嘛?”
“各位大叔大嬸,兄弟姐妹,你們要是有空,不如去談情說愛吧。”葉塵知道青年必然是燕家人,不過沒有將其當回事,對門前的人擺手,“好了,你們都散了吧。”
話音落下,場面瞬間尷尬不已,青年不發話,群眾不敢離開,即使葉塵開了口,他們將葉塵的話當做耳旁風,一動不敢動,寸步不離。
青年發現眾人將目光落在身上,他不情願的擺手。
眾人因為青年的擺手,就像褪去的潮水,一瞬間雞飛狗走,消失不見,宛如沒有出現過一般。
一時間,整條路只有葉塵明軒,青年和身後的三個護衛。
葉塵帶上明軒回到家門前,對擋在院子門前的青年客氣道:“兄弟,我要進門,麻煩讓讓。”
青年負手而立,一臉傲然,顯然是沒有退開的意思,路人看到葉塵與燕孤帆有爭執,沒有說燕孤帆被葉塵所傷,他相信路人的話,但不相信葉塵。
他總覺得,這事情與葉塵脫不了關係,不是葉塵出手,也可能是葉塵安排人做的。
“兄弟,我客客氣氣請你讓開,你一聲不響仍然站著一動不動,這就過分了吧!”葉塵因為青年傲氣的模樣,故作生氣,“哼,不要以為自己身為某某家少爺,所有人都得害怕你,不好意思,小爺恰恰就不怕你。”
被稱為燕少的青年身後那三人,火爆不已,恨不得衝上去動手教訓葉塵,要葉塵知道,什麼叫禮貌。
“臭小子,這麼和我們燕少說話,沒大沒少。”
“識趣的向燕少道歉,否則後果自負。”
“沒錯,哼!”
燕少對身後三人的怒吼充耳不聞,完全預設三人的做法,三人要是動手,燕少不會說話,更不會叫停三人。
燕少不滿葉塵的態度,所以三人要是願意出手教訓葉塵,當然最好,免得葉塵不懂禮數,在他面前毫無禮貌的大喊大叫。
換了之前不清楚葉塵傷的燕孤帆,明軒一定捂臉說出不認識葉塵的話,不過知道葉塵傷的燕孤帆,明軒越來越期待葉塵自爆身份。
明軒輕聲提醒葉塵,“葉塵,這位是燕盟主兒子燕清歌,同時也是燕家大少爺。”
明軒說出燕清歌的身份,不是提醒葉塵不要鬧事,而是告訴葉塵,你眼前的人是燕南天兒子,要是不爽,可以教訓燕南天兒子出口悶氣。
當明軒說出燕清歌身份,三人當中脾氣火爆的男人,立刻打蛇隨棍上,“臭小子,聽見你朋友說什麼沒有,你眼前的人是燕少,還不趕緊道歉?”
“明軒,進去吧。”
葉塵無視男人,也不管燕清歌是否願意讓開,硬生生的撞開燕清歌進去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