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投標大會舉行的緣故,整個天豐市盛況空前,參加投標的集團正準備一切,前去天豐體育場參加投標大會。
贏得投標大會,得到錦繡良緣小區這塊地的開發權,這個集團便相當於乘坐火箭一般,一飛沖天。
哪怕沒有資格參加投標的公司,都要前去參加這盛會。
天豐市之中,不少沒有資格參加投標大會的公司,哪怕自己沒有參與的份,也急忙到場給有合作的集團打氣,希望這集團贏下投標大會。
如今不少人處於緊張之中,但卻有人悠哉悠哉,完全不擔心勝利是否屬於自己。
艾菲爾大酒店,豪華包廂裡面,鍾國龍池海生兩人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幾乎可以滴出水,他們無比憤怒,恨不得要殺人,將該死的人弄死。
鍾國龍重重的拍打桌子,無比動怒道:“該死,實在他麼的該死!我鍾國龍好不容易佔領陸久一切勢力打造海龍,打算吞併其他勢力,成為天豐市世界之王,但現在我海龍卻沒了。”
“我鍾國龍花了很大的時間,做了一切準備,到頭來全他麼白費。”鍾國龍咬牙切齒,要是知道誰破壞他的美夢,他要那人為他逝去的美夢陪葬。
兩天之前,有不明人士好像失去理性的狗一樣針對海龍,搞得海龍雞飛狗跳,不少有身份的領頭,不是被殺,就是發生意外死亡。
除此之外,海龍旗下營業的場所更是可憐,客人離開,服務員逃走,那些營業場所猶如空無一人的鬼城一般,安靜得可怕,根本沒有人敢幫襯。
短短兩天時間,海龍三個字就像一個禁忌一般,沒有人敢提,沒有人敢承認自己是海龍的人。
藍鳳與其他小勢力,也因為海龍的遭遇,吃不安睡不好,擔心下一個被對付的勢力是他們。
總之,海龍出事後,整個天豐市地下世界,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老鍾,我知道你惱火,但你有沒有想過,事情可能與天罰組織有關係?”池海生臉色難看不開心,他沒有因為海龍出事失去理智,相反很冷靜。
池海生曾經經營過勢力,從風頭一時無量的老大退下來,然後轉型成為一個集團總裁。
他經歷過鍾國龍不曾經歷的事,對海龍突然被滅,沒有太多的感觸。
哪怕鍾國龍描繪一個美好的未來,海龍將來一定成為天豐市地下世界霸主,池海生沒有完全相信,仍然有所保留。
加上海龍突然被滅,池海生深信,可能是天罰組織出手。
天罰組織四個字,好像一把巨大的鐵錘,重重敲打鐘國龍胸口,令鍾國龍的胸口一陣疼痛。
鍾國龍眼中的怒火消退不少,滿臉疑惑的追問池海生,“老池,你覺得海龍突然出事,是天罰組織動的手?不會吧?”
說這些話,鍾國龍死死盯著池海生,等待池海生解釋。
“百分百會!”池海生想起海龍這段時間所做的事,搖頭苦笑,“你想想看,海龍成立開始,做事是不是太高調,生怕別人不知道海龍的存在一樣?”
海龍這段時間做事的確高調,況且全是鍾國龍給出的安排。
鍾國龍連連點頭,義正言辭的解釋,“海龍不高調,別人不可能知道海龍的存在。”
“因為海龍太高調,所以招來禍患。”
“沒這麼嚴重吧?”
“非常嚴重。”池海生凝重的說道。
池海生說這事嚴重,鍾國龍實在想不出嚴重在哪裡,他不想與池海生爭論,等待池海生解釋。
下一刻,池海生整理思路,不徐不疾的說道:“海龍成立這段日子,碰巧是投標大會之前最重要的日子,恰恰在這重要的日子裡面,突然冒一個行事高調的勢力,你說上面大佬的臉往哪裡擱?”
“這次投標大會將有不少大佬參加,要是被那些大佬知道,天豐市地下世界的勢力無法無天,上面還以為他們辦事不利,搞不好他們分分鐘被摘掉烏紗帽。”
“老鍾,聽完我這話,你覺得天罰組織有沒有出手斃掉海龍的理由?”池海生給出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