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發現馬小玲一聽完何勇名字,臉色鉅變,何田田覺得事情一定不簡單,不然馬小玲不可能聽完何勇的名字,臉色變得不自然。
“小玲,我看你臉色不好,是不舒服麼。”何田田不動聲息詢問,他擔心直截了當問出口後,馬小玲左右顧言而他,不會說出實情。
若是如此,他只能藉機套話。
馬小玲說出真相,為什麼聽了何勇兩個字臉色鉅變,這倒好,要是不說,何田田也毫無辦法。
畢竟總不能仗著葉塵父親的名頭,威脅馬小玲說出口。
“我沒有不舒服,只是聽到何勇的名字,有些愕然罷了。”擺擺手冷靜下來,馬小玲追問道:“爸,你與柴九關係雖然不好,不過以你對柴九的瞭解,你覺得柴九手下何勇,應該是個怎樣的人?”
“可以簡單的告訴我麼?”
馬小玲目光一直落在何勇身上,這何勇到底是同名同姓,亦或的確是害死傅小姐那個幫忙何勇呢?
如果這何勇的確是害死傅小姐那何勇,那豈不是說,這柴九同樣有很大的問題,說不定,傅小姐的死,很可能與柴九有一定關係?!
真是如此,柴九一家不該可憐,甚至該死...
“爸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打聽何勇的事,既然你想聽,我簡單告訴你好了。”何田田深深看了與葉塵對峙的何勇一眼,沉聲說道:“這何勇既然是柴九手下,肯定不是好人。”
“鎮上幾個娛樂場所,是何勇打理的,我聽說,何勇經常拐帶年輕女子回來,威脅她們接客。”
“這件事我沒有證據,不好說真假。”何田田喝上一口茶,無奈的道:“但有件事,絕對真實。曾經,我碰上何勇抓人,但我不懂武功,無法幫助那個被抓的人,只能在何勇威脅下離開。”
“想起這事,我真是沒用啊。”
每每想起這件事,何田田非常內疚。
當時事情發生於何家餐館後面,何田田碰上這事,卻無能為力,不能為那個被抓走的女生做半點事情。
何田田想起那個女生充滿哀求,渴望被救的眼神,心中非常不舒服。
“爸,你也是無可奈何,這不是你的錯。”馬小玲安慰何田田,要一個手無抓雞之際力的人,面對何勇眾人,出手只有死路一條,那何必送死呢?
再說了,並非何田田不想救人,實在是無力為之!
馬小玲眉頭輕皺,按照何田田所說,何勇這人必然不是好人,那麼傅青瑜的死,很大機會與何勇有關係。
“爸,你知不知,何勇這幾天在哪裡?”
問出這問題,馬小玲立刻後悔了,何田田在村裡,何勇在鎮上,兩者皆不同一個地方,加上何勇不簡單,何田田又怎麼知道何勇這幾天上哪去?
“為什麼這麼問?”何田田越來越覺得馬小玲有事隱瞞,不然不可能一個勁的問何勇的事,“小玲,能不能告訴爸,到底怎麼回事?”
“爸,你這是什麼話呢,當然可以啊。”
“那你與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希望您聽完,不要激動才好。”馬小玲微微嘆息一聲。
葉塵曾說過,與張子楓一起長大,兩人是好兄弟,既然葉塵與張子楓是好兄弟,那何田田一定知道張子楓是誰,馬小玲將知道的一切,與傅青瑜之死,全部告知何田田。
“你說什麼?子楓未婚妻的死,與這何勇有關?”何田田知道馬小玲為什麼問何勇的事,立刻不淡定了,不受控制的站起來,指向何勇驚呼,“小玲,你老實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
何田田面目猙獰,露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張子楓一家儘管住大竹崗村,卻與他關係很好。
張子楓哪怕不曾與葉塵一起上學,卻與葉塵一起學武,況且他們兩家人關係,連老田一家都不能與之相提並論啊。
自從知道張子楓父母死後,何田田傷心不已,好好的一家人,怎麼突然成這模樣,這到底為何?
如今知道張子楓未婚妻被何勇害死,何田田想起張子楓一家,內心悲傷再生,忍不住大聲質問。
站前面的其他人,聽到何田田這話,都是忍不住回頭看向何田田,他們不知道真相究竟如何,所以對何田田的話充滿疑惑,懷疑何勇是否害死了別人的未婚妻。
畢竟何勇帶了眾多人手下到場,每個手持武器,要是多說一句,或者說錯一句,肯定遭到何勇對付,現在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還是沉默是金的好。
發現眾人望向這邊的同時,何勇臉上充滿怨毒之色,馬小玲立刻確定何勇是害死傅青瑜之人。
看來葉塵這次找柴九麻煩,沒有找錯,竟在不經意之間,帶出害死傅青瑜的何勇。
“爸,很多人看著呢,先坐下吧。”馬小玲一臉尷尬,輕輕拽了拽何田田衣袖,希望何田田坐下來。
就在何田田冷靜下來,發現眾多人盯著的看的同時,身後站著一幫手下的何勇,臉色陰沉到了極點,漆黑的眸子的之中,流露一抹殘忍狠辣之色。
該死,當時的事,做得天衣無縫,怎可能被知道,這個兩人到底怎麼知道,那個女警的死與他有關係?
何勇臉色不停變換,心裡躊躇怎麼做之時,柴九沉聲質問,“何勇,這件事怎會有人知道,你不是說天衣無縫,不會被發現嗎?何田田為什麼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