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徐相既然有所安排,想必肯定大有深意。
李春芳走後,姜天明又來了。
一樣的配方,一樣的套路。
姜天明的朝服照舊沒逃過茶水毒手,甚至還被瓷片劃傷。
徐天華語重心長的跟姜天明說:“天明啊!記住,只有當面澆你冷水的人,才是真正把你當做心腹的人。縱觀那幾個尚書,我最信任的還是你啊!”
忽悠的姜天明淚流滿面,一方面是瓷片扎的疼,一方面是真的感動。
跟姜天明說了東田圍獵的事之後,再次送走了他。
然後,沈括又來到了相國府。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同樣的套路。
只有受傷程度不同,沈括被打中了頭,滾燙的熱水,讓他近乎瘋狂。
但是,一對上徐天華那冰冷的眼神,頓時嚇得縮成一團。
一時間全然顧不上自己的傷勢,一個勁的磕頭請罪。
在這些人裡面,沈括可謂是跟徐天華時間最久的,同時,對徐天華的手段也是最清楚的。
接下來,徐天華又臉色緩和的對沈括說著同樣的話。
讓沈括感動的當場打了自己兩個耳光,覺得自己太不爭氣了,辜負了徐天華如此培養,隨後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之後的張階和蘇哲就不是這樣的待遇了,在那裡跪了許久,然後被徐天華狠狠的鞭策了一頓。
特別是蘇哲,天天跟個官場老油子似的,受到了徐天華的重點“照顧”。
隨後,徐天華也向他們說了東田圍獵的計劃。
蘇哲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好像知道了什麼。
但是對上徐天華的目光,頓時又開始裝傻充愣起來。
徐天華看後也是莞爾一笑,他最喜歡蘇哲這一點,明明知道了,卻從來不在他面前賣弄這些聰明。
知分寸,懂進退,如此方能長久。
隨後,徐天華喊來了御林軍大統領和禁軍大統領,讓他們前來述職。
至於巡防營指揮使,這次沒喊,只是管家去敲打敲打,讓他別飄。
御林軍大統領和禁軍大統領腿也跪麻了,特別是被徐天華潑了一身熱茶後,更是一聲不吭。
被徐天華訓斥了好一會,兩人的汗才停止流下。
壓迫感太強了,生怕禍及家人。
對這兩人,徐天華沒像之前那麼客氣,直接通知了他們東田圍獵的事。
他倆才如蒙大赦一般逃去,下去佈置東田圍獵事宜。
徐天華站在相國府的閣樓,看著整個大寧京都,一股孤獨的意味瞬間渲染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