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炎並不死心,一遍又一遍的打著,直到手機裡傳來已關機的提示音。
戰炎心裡有不好的預感,難道蘇悅出事了?
想到這,戰炎立馬衝上表演臺,一把拎起主持人的衣領,發狠的問道:“剛才進去櫃子裡的人呢?”
主持人還在介紹下一個表演節目,突然被這般對待,嚇得手裡的話筒掉落在地,發出‘砰’的好大聲響。
“表演早就結束了,人離開了呀!”主持人對上戰炎陰鷙可怕的眼神,嚇得臉色難看,渾身都在發抖。
戰炎眯了眯眸子,飛快的衝到那個大櫃子前開啟門,並未看到蘇悅的身影。
他又找上工作人員詢問人的去處,工作人員說蘇悅一離開安全之地就走了,不清楚人去了何處。
打不通蘇悅的電話,又找不到人,這叫戰炎整個心提懸到了嗓子口。
他打量著四周,燈火通明的鬧街裡,哪裡有蘇悅的半點影子。
她到底去哪裡了?
只要想到蘇悅有可能遇上危險,戰炎慌亂得厲害,第一時間便打電話給了左五。
然而左五正在和唐田糾纏之中,也沒接到戰炎的電話。
這讓戰炎僅剩的耐心磨滅,迅速的離開了雜技表演現場,發瘋般的滿四處尋找蘇悅的影子。
同一時間,左五發狠的一拳朝著唐田砸了過去,田姐立馬從身上掏出了什麼東西,迅速的撒向了左五的臉。
下一秒,傳來一陣悽慘的大叫聲。
“好臭,什麼東西?”
唐田齜了齜牙。
能是什麼東西,當然是她親自研究的屁彈粉,用各種臭氣熏天的化學成分融合而成的,臭味熏天,有沒有任何人承受得住。
左五感覺滿嘴吃了屎一般臭,不停的在原地嘔吐不停。
唐田抓住機會還想補上一腳,誰讓這二百五追了她這麼久,她不爽。
只是剛抬腳那瞬間,蘇悅厲聲朝她喊道:“撤!”說完,蘇悅迅速放倒一群保鏢,飛快的帶著唐田消失在小巷子之中。
左五想讓保鏢追,一開口又是吐。
實在是唐田對著他的臉灑藥粉,他剛又不經意張開嘴巴,那藥粉全都吃進了他嘴裡。
這時,戰炎聞聲趕了過來,親眼所見眼前一片混亂。
他閃身而過來到左五面前,看到左五痛苦捂著肚子大吐不止,蹙眉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左五一張口就難受,一句話吞吞吐吐說了許久,才勉強說清楚。
“那個……保,保潔,有問題。”
“人呢?”戰炎問道。
左五說不出話,還是保鏢上前彙報情況,“回戰爺,原本我們是可以抓住那個保潔的,只是突然出現了個女人,將保潔給救走了。”
戰炎危險的看著四周,透過朦朧的夜光照耀之下,他能清楚地看見一地的凌亂。
一個酒店的保潔,竟然還有身手。
確實不簡單。
戰炎又問:“可有看到那個女人的長相?”
保鏢搖了搖頭,“對方戴著面具,看不到臉。”
戰炎的臉色越來越沉,猶如十二月寒冬的刺骨冰冷般,叫周圍的溫度也在頃刻之間降了溫。
左五吐完之後,總算才覺得嘴巴好受了不少。
他來到了戰炎面前請罪,“爺,是屬下辦事不力,沒能接到您的電話。”
剛電話響的時候,左五是知道的。
只是‘保潔’纏他厲害,他根本沒有接電話的機會,只能膽大妄為的錯過戰爺的來電。
“夫人不見了,馬上派人去找。”
一聽到這話,左五一刻都不敢耽擱,立馬帶著保鏢迅速的消失在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