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七,別讓這種人髒了你的手。”
蘇悅淡冷的吐出這句話。
偏偏她的出聲,如同一把利刃,深深的剜著御澤修的心。
也正因為如此,御澤修失了神,左七最後一拳落下之後,正中不誤的砸在御澤修的右臉上。
登時,唇角炸裂,有血水滲出。
御澤修跌跌撞撞後退了兩步,身後,一群侍衛闖入,將客廳裡的三人團團包圍。
掏槍的聲音接連響起。
左七也立馬從腰間掏出銀色手槍對準了御澤修,雙方對立,場面十分緊張。
最終還是御澤修黑沉著一張臉,朝著下屬命令道:“全都給我退下!”
“是。”
來勢洶洶的一群人,很快又退了下去。
直到此時,左七也才放下了手槍。
“我到底犯下了何滔天大罪,以至於大哥帶著人手闖入我的別墅,還對我出手?”御澤修拭去嘴角上的血跡,陰森森的說道。
左七兇狠道:“你做了什麼你會不清楚?御澤修,下午曼山海域闖入一個狂躁病人,是不是你的人?”
“你們是不是搞錯什麼了?我之前是讓人研究過狂躁病毒,但自從白亦然死了後,我便已經終止了這場研究,現在哪裡出現狂躁病人,與我何干?”御澤修並不承認自己的作為。
即便白亦然招供了一切又如何?
那也是三年前的事情,且白亦然脫離了暗衛這麼多年,早就不清楚研究所的情況,白亦然說的話,豈能當真?
左七簡直被御澤修的厚顏無恥給氣笑了,早就知道御澤修陰險狡詐,城府極深,可沒想到這麼不要臉。
既然還想甩鍋?
左七恨恨的咬牙,說道:“別裝了,你在背後幹了什麼勾當,我們在場的人都清清楚楚,如果不是你的人,為何你會派人擊殺他?”
雖然沒有查到那個狂躁病人的出處,但左七卻在調查之中發現,那個狙擊手的槍法和夜影很是相似。
也就是說,人就是御澤修派出去的。
“我不知道大哥在說什麼,我身邊這麼多侍衛,除了夜影之外,沒一人懂得狙技術,如今夜影身體出現了問題,已經回去老家休養了,我還能派誰出去槍殺人?”
御澤修是打算裝傻到底了,御堇七和戰炎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證明他們還沒有拿到證據。
如此,他有什麼好怕的?
“除了夜影之外,還有一個梅琳!”蘇悅原本不想出聲,可見御澤修不願承認,最終還是忍不住出口。
御澤修整個人僵硬在了原地。
他凌厲的目光射向了蘇悅,被霧霾遮掩的雙眸之內,還沾染著淡淡的悲傷。
這是他深愛至骨子裡的女人,曾經他們是那麼的快樂,可如今……
她卻聯手其他人一起對付他,和他對立成為敵人。
御澤修不甘心的攥緊了拳頭,咬牙道:“就算是我開的槍,我也是為了救那些無辜的人群。”
“難道不是為了掩埋你那些見不得人的罪行?”蘇悅毫不畏懼的看向御澤修的眼睛,曾經是那麼幹淨,可現在,全都是汙穢之色。
更是可怕得嚇人,形如野獸,毫無血性。
“悅悅,你真的誤會我了……”
“悅悅這兩個字,也是你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