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偉鋒出了酒吧，街道上的行人已經很少很少，車輛也只有三三兩兩。他上了車，點了一支菸，降下車窗，吐了一口菸圈，陸偉鋒不怎麼抽菸，只是偶爾會抽一支。他想著楚雨的話，拿起了手機。撥通了蘇晴的電話。蘇晴很快接了起來。
“喂。”蘇晴有些奶氣。自從跟陸偉鋒在一起，蘇晴跟他說話的語氣不自覺地就變了。
“在幹嘛？”
“沒幹嘛。”
“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說？”
“哦，就是我媽媽說謝謝你的藥。”
“還有其他事情嗎？”
“其他的？”蘇晴一臉疑惑。
“你在哪？”蘇晴又問回去。
“在路邊。”
“在路邊做什麼？”
“剛在酒吧出來。”
“喝了酒了？”
“嗯。”
“喝了酒，不要開車。”
“嗯，一會兒叫代駕，只是想你了，給你打電話。”
“哦。去酒吧做什麼？”
“一個老朋友叫來喝了點酒。”
“早點回去吧，回去喝些橙汁。”
陸偉鋒結束通話了電話，叫了代駕。
他回了市區的公寓，市中心的公寓很大，共三層，足有700平，簡直是空中別墅，蘇晴沒有來過。陸偉鋒坐在書房，他又點了一支菸，屋子裡的光線很暗，只有寫字桌上亮著一盞檯燈，他確定陳厲依然愛著蘇晴，但他不敢確定蘇晴愛不愛自己。煙霧中，手機亮了，閃著施慧的名字，陸偉鋒接了起來。
“偉鋒，我離開你家了，我的腳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好。”
“陸偉鋒，你就沒有其他關心我的話？”
“注意休息。”
那邊結束通話了電話。
陸偉鋒放下電話，開了一瓶酒，拿了一個杯子，來到窗前，從這裡看出去，整個城市燈火通明，陸偉鋒喜歡站到這裡，他喜歡掌控的感覺，但蘇晴的心似乎不在他掌控範圍之內，陸偉鋒一口氣喝乾了杯子裡的酒。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了睏意，這一晚他睡得好不踏實，天還沒亮就醒了。他衝了個澡，換好衣服，向蘇晴家駛去。
時間還早，路上的車輛很少，陸偉鋒從公寓駕車過來，差不多十分鐘。
陸偉鋒敲了蘇晴的門。
蘇晴睡眼惺忪的開了門，陸偉鋒抱住蘇晴。
“你愛不愛我？”
蘇晴對陸偉鋒的突然到來一臉疑惑，被陸偉鋒這麼一問更是不解。
“怎麼了？”
“你愛不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