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杉杉想了想:“大概四千多兩吧!”
“完了完了!這些日子白乾了。”桑湛懊惱的扶額。
“能不能想辦法出城,比如給守城士兵一些銀子?”
“這個時候哪個士兵敢放走城裡一人,兇手找不到,這城門口是不會輕易開啟的。”
“那就眼看著銀子被偷?”虞杉杉一想到銀子會被偷,心裡就一陣的肉疼。
“沒辦法,我比你更急。”桑湛說的不甘,可眼中沒有半點心疼。
二人聊著聊著,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虞杉杉應付了他幾句便躺下睡了。
桑湛沒有打擾她,有些事他要好好想想。
皎潔的月光透著朦朧的薄紗照在大地每一處,也讓虞杉杉所住的房間一片明亮。
桑湛正迷迷糊糊睡著,忽覺身旁的女人起床了。
“你去哪兒?”
“我肚子有些痛,去茅廁。”虞杉杉隨意的說著,穿好衣服便出了房門。
桑湛不疑有他,便又閉上了眼睛。
虞杉杉來到客棧後院,直奔後門。
當她一出來,一道急不可耐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小娘子,你可來了。”
虞杉杉冷眸看向那官差頭頭:“官差大人,這裡不便,你找個沒人的地方。”
官差頭頭見她如此上道,連連淫笑道:“好好好,你跟我來。”說著,便向前帶路。
不多時,他將虞杉杉領進一個深衚衕:“小娘子,就在這裡好了,這兒不會有人來的。”
“官差大人出來時可有人知道?”虞杉杉眸光殺氣暗湧。
“這事我怎會對他說,等你跟了我,再跟他們說也不遲,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
“沒說就好,那你走好!”
虞杉杉話鋒一轉,一個猛地上前一衝,一隻戴著棉布手套的手便狠狠地掐住了他的咽喉,由於她的衝力,立馬將那人按摔在了地上。
“咔嚓!”一道骨頭被掐斷的聲音響在耳邊。
再看那官差頭頭,到死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呸!像你這種人死有餘辜。”虞杉杉踢了他一腳,然後用力將他背了起來,接著便走向街市。
拐了一個彎,她先看了看街道兩邊,待看到沒人,這才繼續快步走,當走到街市中心,便把這壞人扔在地上。
只要將這人扔在街中心,便不會有人懷疑他是因何被殺,更不會想到殺他之人是個女人。
要是讓他死在衚衕裡,熟悉他的人肯定會認為與女人有關,到時她便是第一個懷疑物件。
只有讓他爆屍街頭才能讓人無限的猜疑。
虞杉杉急步往回走著,隨手將手套摘了下來裝進懷裡。
她這副手套為的就是應付突發狀況而做的,像這麼亂的古代小縣城,她不做好防備怎麼行。
用這手套殺人,她的指紋不會落在死者的脖頸上,雖然古代沒有辨別指紋的機器,可是男是女還是能看出來的,這也就她為何要帶手套殺人了。
一路回了客房,先去屏風後洗了洗手,然後便脫衣上了床。
她剛躺下,小男人說話了:“肚子還疼不?”
“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