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木玄說了那些難聽的話顧知心沒有轉給蕭木風,都是一家人,相信老人家不會為難孩子的。
現在除了孩子,她更擔心的蕭木風的身子。
她擔心憂憂的用手背輕輕撫了一下他的額頭,沒有發燒啊:“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的?要不我還事先叫一下醫生來看情況吧?“
纖柔的身子剛要翻下床,細柳的腰肢被實實的攬住,耳邊傳來低磁的聲音:“你發燒剛好,別到處亂跑。”
“我發燒了?昨晚是你抱我回來了?那些白影是?”顧知心絕對是燒糊塗了,什麼都記不清楚。蕭木風關心的將手觸碰她的額頭,周圍的事物都模糊了,在他的眼裡只剩下她一人。
確認她退燒後,他才忙不送迭的回道:“白影是醫生,昨晚他們已經替我檢查過了,過量的注入不明藥物,已經去檢驗了,還沒出結果,保安已經去查監控了。”
顧知心眉心輕蹙,不是身體出現問題,那很有可能是外界注入了。
她突然想起前天那位醫生:“我記得你是喝了藥之後昏睡的,行兇的人很可能是醫生?”
蕭木風的眸子微微眯起,以蕭家的勢力,醫院的醫生不可能敢做這種膽大包天的事,很有可能是外人混了進來。
該死的!
居然被人算計了。
蕭木風俊美的臉凝聚出一股陰霾:“把人找出來,我要他死的很難看!”
眼前的男人如同火山快要爆發,以他這麼好強的性子,顧知心已經猜到下黑手的人後果會有多嚴重。
她抓住蕭木風的掌心,生氣對身子不好,她可不想他氣壞了。
顧知心高深莫測揚了揚嘴角:“親愛的,別生氣,我有辦法,你願意聽下我的意見嗎?”
親愛的?
女人喃喃細語的聲音就像春風撫動綠葉,很動聽。
蕭木風的火焰就像被湖水一潑,全熄了,厚實的大掌把她的腰肢收的更緊了,秀潤的下巴抵在她的細肩上:“都老婆的。”
深夜。
一道穿著白大褂的人影出現在走廊。
門口的保鏢不知何時被撤離了,夜七心裡有疑惑,但也不多想,手裡拿著藥走進了病房。
病床上的男人輪廓清晰,就算躺在那周身席捲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夜七幽幽的眸子變得銳利起來,真是想不明白這男人有什麼好的,為什麼蕭紫妍就這麼喜歡他。
不過,從今晚後,再無蕭木風!
夜七此時手裡的藥水不是上一次那種使人昏迷的藥,而是致命的藥。
夜七並不在意派去的人沒能除掉顧知心,因為由始至終,他的目的是蕭木風,可惜後面派去的人晚了一步,沒能得逞。
他眼神陰森森的看著床上的人影,他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孩子喊別人爸爸?
為了蕭紫妍,為了孩子,蕭木風必須死!
只要他死了,蕭紫妍就不會再想著嫁給蕭木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