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鎮邊緣,茅山義莊。
“九叔,給您添麻煩了。”
“哪裡哪裡,任老爺您太客氣。您跟陸道友能來我們義莊,那是我們義莊的榮幸。”
“秋生文才,還不快幫任老爺把東西拿進去。”
“哦。”
師傅都發話了,作為徒弟的秋生哪怕是心裡在不樂意,也不得不聽從吩咐。
可同樣是作為徒弟,文才卻顯得特別的積極。
不過文才的積極可不是衝著任發跟陸明昊去的,而是衝著任婷婷去的。
看到這種情況,陸明昊也沒說什麼,任由文才在任婷婷面前大獻殷勤。
不過陸明昊雖然嘴上不說,可心裡卻多多少少的有些不愉快。
為啥?
你想啊,雖然明知道文才這貨一輩子也不可能,但這沙雕卻仍然恬不知恥的在自己老婆面前轉悠。
擱你,你心裡能好受才怪。
“任老爺,房間我早就已經收拾出來了,您、陸道友、婷婷每人一間,您府上這兩位傭人一間。我這房間有限,也只能這樣安排了。還望任老爺與諸位莫要嫌棄才好啊。”
這回沒等任發說話,陸明昊搶先說道:“九叔,婷婷膽小,到了您這兒她可不敢一個人住。把我的房間給阿旺住吧,我過去陪著婷婷。”
“哎呀,看這事兒鬧的,怨我怨我。我忘記陸道友跟婷婷已經結為了連理成為了夫妻了。”
林九的話,就像一道驚雷,直接炸響在文才耳畔。
“什麼?夫妻?我怎麼不知道?”
“文才,休得無禮,這是人家的家事,難道還要通知你不成?還不去把我畫好的符篆給剩下那幾家送去。”
說話的同時,林九下意識的揉了揉那還在腫脹的手腕。
呵斥了文才,林九又開始招呼起了眾人分房。
文才和秋生走了。
這對兒難兄難弟失落的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
一個小小的插曲也就這樣的不了了之了。
沒人去理會秋生跟文才,待眾人安頓好後,任發便吩咐下人準備晚飯的食材。並且很大方的對林九承諾,只要自己一家在義莊住上一天,那義莊一切的開銷就都算自己的。
忙忙碌碌,天色很快暗淡了下來。
可到了開飯的時間後,卻仍不見文才跟秋生的身影。
林九也沒當回事,只當文才跟著秋生去他姑媽家蹭飯去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就當林九跟陸明昊還在商討消滅殭屍細節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亂了眾人的思緒。
“師傅,開門啊,文才受傷了。”
聽到門外秋生呼救,林九來不及多想,趕緊跑去把門開啟。
只見秋生神色慌張,滿頭大汗。
背後還揹著個已經昏迷不醒了的文才。
“你們不是去送符篆去了麼?怎麼會搞成這樣?文才又是怎麼回事?”
“師傅,殭屍,是殭屍!”
看著氣喘吁吁的秋生,陸明昊很友好的遞過去一杯水。
“別急,先喝口水,壓壓驚,慢慢說。”
“謝謝。”
接過陸明昊遞過來的水,秋生狠狠地灌了一大口,然後才對眾人說起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在二人領了師命去送符篆的期間,秋生見文才這一路上都是心情不佳,於是在送完符篆之後,秋生就提議帶文才去喝上幾杯。
可任家鎮被殭屍鬧的沸沸揚揚的,所有的酒館酒家都早早的就已經打烊了。於是秋生便騎著自己的腳踏車,載著文才去了隔壁的鎮子上。
老話說的好:借酒澆愁愁更愁,抽刀斷水水更流。
幾杯酒水下肚,文才就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