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末...
“張奶,毛,叫我明年去縣裡打工幹活。”
“你也快二十了吧?”
“沒有,我現在才十七歲。”
毛正奇要求燭成向別人介紹時按照身份證記錄的年齡來說,畢竟總不能讓燭成動不動就來個幾百歲幾千歲啥的。
“十八嗎?十八的話確實有點早,但如果是毛正奇的話,大機率真的會讓你滾出去。”
“啊?為啥?”
“毛正奇有和你說過他兩個孩子的事?”
燭成聽得一愣一愣的,不是談去縣裡幹活嗎?咋個就談到了毛正奇的兩個孩子呢?不過細想下,毛正奇根本沒有和燭成談論過。
“沒,就說他是多麼希望二兒子去死。”燭成很平淡說出。
“啊...你...還是自己找毛正奇問下吧。”張奶被燭成這麼直白的話搞得有些尷尬。
燭成見張奶這個模樣,於是問道:“這個,不能說嗎?”
張奶嘆了口氣,這是我能聽的嗎?
“也不算不能說,但下次最好不要和別人講,家醜不外揚。”張奶耐心回答。
“哦...”
“燭成,這個餅你吃嗎?”
“吃!”
燭成將餅放入口中,甜的牙齒都要軟掉。
燭成看了三小時電視後便回了家。
路上,透過張奶的電視,燭成已經幻想著自己要是要進城,最少也要努力成為個大官或者高薪職位,這樣自己就可以不用努力了,躺著一天工資就來了。
憑藉我的天賦和身份,不是簡簡單單。
“毛,我肥來了。”
“還知道回來呀!飯煮好了放桌上了。”
燭成一臉痛苦,吐槽道:“啊!你煮了呀。”
毛正奇沒好氣打在燭成腰子上。
“你不早點回來,肯定就我煮了,再說了你遲早滾蛋,我肯定要重新下廚。下次別看那麼久電視,張慧英家裡電費也要錢。”
燭成心中無語,不是,這麼快就想著我離開了,哈,算了,一直待在毛正奇家也不好。
毛正奇在一旁看著,自豪開口道:“你這...看來我廚藝提高了不少。”
“你真是沒點自知之明呀!我純粹在想去縣裡要做啥,所以吃得比較快,當然也有生你氣的原因。”
“沒事,我已經讓你四叔的兒子帶你進場打螺絲了,你四叔的兒子可是管理層,很牛的。”
“啊,我還以為可以從官員做起呢,畢竟小爺可是神。”
“滾蛋,勞資再聽見你把小爺是神掛嘴邊,勞資就把你嘴縫了。”
“啊,行吧。”燭成將碗筷拿到池子裡洗。
“你都要進縣裡幹活了,可別天天胡言亂語!”毛正奇擔憂道。
“啊...好。”
洗完後,燭成發現毛正奇還坐在原處,這要是平時應該毛正奇是在洗鍋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