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照仁那邊處理好事情,急忙趕過來,發現重病不起的衙役,也是驚愕不已。
“這接下來要怎麼做?”
他現在是束手無策了,翻了無數個宗卷,絲毫都沒發現蛛絲馬跡,更沒有類似的案件發生過。
搞得他頭都大了。
楚懷玉和陸扶蘇對視了一眼,兩人不打算把計劃說出來,少一個人知曉,就少一分風險。
可溫照仁也不傻,一眼就看出兩人對他有所隱瞞。
可想到楚懷玉說的話,也沒有去深究,不管如何,這陸扶蘇和楚懷玉合作起來,還真是珠聯璧合。
幾人說了大堂議事,溫照仁剛剛進去,就看到整個衙門的衙役都在此地,個個面色凝重。
他有股不祥的預感。
“你們有何事?”
衙役們對視了一眼,紛紛跪下地來。
“溫大人,我們想要請辭歸家,這衙役的差事,還真不敢做了。”
溫照仁面色一變,這衙門裡沒了衙役,那還如何立足?
立馬問道:“這衙門裡沒短你們的吃喝,怎麼突然都要請辭回家?”
一衙役說道:“溫大人,我們都是凡夫俗子,如今衙門鬧鬼之事太嚴重,我們想回家去避避。”
這是擺明了怕鬼。
溫照仁無可奈何,最後只能擺擺手,說起來,他還真是個失敗的縣官,這一個衙門的衙役的請辭回家了。
而屋子裡病重的衙役也被家屬接走了。
此時整個衙門就只有三個衙役,就連下廚的廚娘也走了,下午飯都是溫照仁做的,這也滿足了他的愛好。
一桌子上,有紅燒肉,也有魚,色香味都俱全,楚懷玉都懷疑了,這溫照仁是不是隻適合做廚子,不適合做官?
一行人今晚有計劃,自然不會空著肚子,成敗在此一舉,若是成功了,說不定整個案件都浮出水面了。
想到這個,幾人都打起了精神。
夜裡,整個衙門十分寂靜,而陸扶蘇的侍衛都是訓練有素的,只有其他三個衙役最為膽小,但他們選擇留下來,楚懷玉還是十分欣慰的。
到了子時,吹了一股風,一群鳥叫聲結束後,躲在暗處的楚懷玉看到了一抹白色的人影飄了過來,披頭散髮,從空中來回徘徊,而時不時的烏鴉叫聲更加襯托了氣氛的陰森。
待人影飄到空中之後,楚懷玉和陸扶蘇對視了一眼,後者腳尖輕點,身輕如燕的飛上空去,長劍架在來人的脖子上,可那人影始終沒有任何反應。
陸扶蘇看了眼空中,居然懸掛著鋼絲,看了眼暗處,還沒來得及追,對方就消失在了黑夜裡。
他將鋼絲斬斷,白色人影落在地面上,臉色的頭髮散開,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
這不是陸興嗎?
陸扶蘇面色複雜,眸光之中冷意遍佈,而陸興嘴角依然上揚,身上的梅花屍斑已經顯現了,很明顯死了一天多了。
“看來,線索又得斷了。”
溫照仁跑出來,嚇得面容失色,指著屍體半天說不出話來,許風臨這才解釋了楚懷玉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