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後,唯一的光亮處藍曲以十字形,手腳被捆綁在木樁上,右臉見紅,嘴角也沾有血漬。
嫿錦握緊拳頭,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貿然出手只會激怒齊摩,以他的脾性,他到死都不會說出紅石的下落,轉而讓其他人繼續完成計劃。
齊摩從一個地方拿出很多工具,折磨人的工具。
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他會有這樣的癖好,四周的血跡也表明施行了不止一次。
他這麼做無非是為了吸食人精血,助他魔功大成,可這是他的地盤,他完全不需要專門弄出這麼一間密室出來,這是嫿錦思考的一個問題。
折磨人隨便一個密室就可以滿足,除非,這個密室有什麼特別之處。
嫿錦開始觀察四周,試圖找尋奇怪之處。
這時候齊摩已經將刑具一一擺弄好,笑著與藍曲對視。
“你這細皮嫩肉的,不知道烙上這個會會不會更好看。”
他癲狂的從火紅的架子上拿起發燙的鐵烙,一寸一寸從藍曲的眼睛上劃過,並沒有接觸到面板,蘊藏靈力的熱流已經將她的眼皮灼紅。
她無處躲藏只能忍著,給同伴拖延時間。
心中雖有堅定,但如此的羞辱還是讓她掉下淚來,心中莫名想起想起姚慕陽的臉,安心了些許。
當他們得知魔域關押了很多修士後,他們毅然決定去救他們出來,但齊摩每天都會去檢視他的“獵物”,完全沒有機會下手。
正巧聽到魔族幾位長老要給齊摩進獻美人,其中還有幾個修士,藍曲救下一位逃脫的師妹,自願代替她,為師兄他們救人引開齊摩。
姚慕陽一如既往擋在她面前不同意的樣子,深深刻在藍曲的心裡。
聽說被抓的還有師兄的師尊,就更加堅定了自已內心的想法。
一隻冰冷的手擦拭她的臉頰,讓她被迫從回憶裡出來。
“嘖嘖,我還沒開始,你就哭了,這還怎麼玩。”
齊摩有些不高興了,用生繭的指頭狠狠的在細嫩的面板上摩擦。
藍曲緊緊咬著牙,閉著眼不看他。
沒看到獵物應該有的反應,他開始失望了。
直接抄起鐵烙按在藍曲裸露的鎖骨上。
“啊!”
疼痛讓她衝破藥物的效力,發出慘痛之聲,紅腫的眼死死的瞪向齊摩,還是說不出完整的話。
“你也,不過,如此……”
齊摩沒有被她的話左右,欣賞著自已的作品,然後像瘋了一樣的開始大笑。
藍曲的鎖骨上血紅的印子,是一個大大的“賤”字,不斷的刺激著他。
“哈哈哈哈,怎麼樣,好玩吧,別怕,我也有,哈哈哈……”
眼前的齊摩就是個瘋子,他扒開自已的衣服,露出同樣的位置。
藍曲不看他,他就硬生生的掰過她的頭,讓她看。
她瞬間睜大了眼睛,因為他的鎖骨上,不應該說是整個身體,沒有一處好面板,密密麻麻的印記和傷痕,已經辨認不清,隱約能看出是和她一樣的字。
她不明白他一個魔尊,怎麼會遭受這些。
她的反應不知何時取悅了齊摩,他來了興趣。
之前那些女人看到他的樣子都是驚恐的喊叫,大罵他瘋子。
第一次有人用這樣的眼神看他,突然不太想讓她去死了呢。
他禁錮住她的臉,看著她的眼睛。
“或許把眼睛留下就可以了,誰叫你如此不聽話,帶著老鼠一起進來了。”
藍曲不明白他在說什麼,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是一紅色的幅畫,裡面的血色月亮讓人不寒而慄。
還沒等她想明白,齊摩已經蓄力朝畫裡打去。
“嫿嫿!小心!”
蛋蛋在空間讓嫿錦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