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是慢慢的覺察到隨著時間推移他兩人在慢慢的適應著,所能承受的電流慢慢地在加大,到了最後,對這種小小的電流已經毫不在乎了,蕭笙甚至都嘲笑道倆人只覺被老道給玩壞了,也是那日,兩人終於能出來了。
那天,兩人被困於洞中三月,吃喝拉撒,全在洞裡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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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姜宇皺眉道:“那也不能這樣啊。”
這次卻是沒再往前走。
蕭笙笑嘻嘻的說:“嘿嘿,小爺不但加了三包迷魂散,還給他加了點輔料,你就瞧好吧你。”
他眼中的清澈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老謀深算。
老道毫無察覺的喝著酒,大口大口地吞嚥著,隨後皺皺眉,以一種蕭笙二人剛好能聽到,卻是聽不太清的聲調說道:“這酒怎麼味有些不對啊,那臭小子給我打的酒是哪家的?”
蕭笙豎起了耳朵朝向老道,聽言捂嘴嘻嘻笑起來。
似是聽到了蕭笙的笑聲,老道一揮手,倆人以狗吃屎的姿態落到老道所坐的石頭下。
老道問道:“蕭小子,見到為師還不請安!你這酒打的是那家杏花村的酒嗎?怎麼味不對啊?”
蕭笙難得一見的和姜宇一起行弟子禮,頭深深的埋著,含糊不清地道:“是那家,但是那家釀酒人說今年酒水的材質不好,所以味道有些不對。”
老道這才恍然大悟,長長的“哦”了一句,漫不經心地回道:“那行吧,過來吃飯吧,吃了飯老道帶你倆去個好地方。”
話落,一擺手,面前出現一頓大餐!
一隻鮮嫩的羊腿正架在火上烤著,一滴滴油脂滴入火堆中發出呲呲聲響。
羊腿上滿是香料,香味撲鼻。
清嫩的獅子頭乖乖的坐於小碗中,清湯中有些粉末,似乎是胡椒粉。
那一道道炒菜,令人食慾大震。
不出意外,蕭笙那剛剛裝的一本正經的模樣轉眼消失不見,一下子跳上石頭上,抓起筷子,端起盤子就開始猛炫。
姜宇亦是不逞多讓,壓根不落後蕭笙半點。
倆人忘我地吃著,猛猛地炫著,全然不顧老道一幅看好戲的神情。
口中塞著滿滿的菜和肉,蕭笙口齒不清地道:“老頭,看來你還長點良心,小爺就不瞞著你了,其實那酒是被小爺灌了尿才味不對,裡面還撒了迷魂散和春宵三刻粉,整整三包,六斤藥粉,縱使你是天仙,也得給小爺毒翻!哈哈哈哈,死老頭,你得遭老罪嘍。”
蕭笙忘我的吐露著,兩隻手上下搖擺,哈哈大笑,也不忘了嚼著口中飯菜。
這時,老道似是恍然大悟,隨手拿出一隻雞腿,隨口說道:“噢噢噢噢,原來如此,我說我這葫蘆裡另外兩個小空間裡怎麼一個盛著液體,一股子尿騷味,一個裡邊滿滿的粉末呢,原來如此啊!我還以為一個是獅子頭清湯,一個是香料粉呢,想著這幾年沒好好對待對待我的好徒兒,給他們弄頓吃食,給他們養養呢,省著整天罵我這師傅,哎。”
他輕輕嘆了口氣,隨後再也裝不下去,口中雞腿都給笑掉了。
他這句話宛若平地中的驚雷!
什麼!
兩人眼中震驚不亞於天地爆炸,“tui”的一口吐出來口中的飯菜,嗷嗷的往外乾嘔。
一邊吐著,蕭笙用手指著自己的仇人,罵道:“死老頭子,你,你,yue。”
他想一頭撞死,又怕疼,於是直接跳入日月湖中,直直往湖底游去。
姜宇卻是傻愣了,他望向老道,隨後直接對著身邊的樹撞去,一幅不撞死自己不罷休的樣子。
驚起林中棲鳥,擾動湖中游魚。
兩人一前一後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