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的到地方之後到了公司門口，門口有倆保安，手上沾過血，我走上前去大喊:“立正！”
這倆好似條件反射一般瞬間立正，這是軍人的肌肉記憶，這時老牛走了出來:“行了，這兒又不是軍營，可以隨便點，不要什麼人都放進來就是了，這是我曾經的團長，放他進來吧。”
進去之後兩人直達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這時老牛說到:“蕭天戰先生，重新認識一下，我是雲中天集團的董事長牛慶偉，也是新一任的靜海市首富，靜海市商會常務會長，也是華東商會靜海市分會榮耀會長和靜海市十大傑出青年之一。”
“嗯。”我嗯了一聲說:“咱們還是說說你的副業吧，你的代號……”
“憂鬱哥哥。”牛慶偉答道。
“哦！”我承認我突然好想打他:“你的300w。”我把一張支票給他。
“我覺得咱倆是不是有生分了。”牛慶偉拿起支票:“再者說了，我也不缺錢。”
“你還不瞭解我麼？”我挑眉到:“我從來都是一碼歸一碼，在說我也沒別的給你，咱可是個窮人呀，窮的就剩錢了，真的。”
“你窮的過我？”老牛哼了聲。
“……打擾。”沒辦法，他確實比我還要“窮”的多。
……
我們聊了很久，只是他突然問了我一句:“你跟楚夢瑤還……”許是看見我的眼睛黯淡了下來又道:“沒事兒，天涯何處無芳草。”
“她這樣的很難找。”我平靜道。
“看來那楚老鬼還是想把他女兒嫁給侯家那小東西，那貨不學無術，吃喝嫖賭倒是樣樣精通，聽說貌似還有吸毒史。”老牛嘆了口氣又道:“如單是侯家我還真不放在眼裡，可要是加上楚老鬼的話……那就有點難辦了。”
“瞭解。”我倒也沒指著他真能幫我，只是他有這份就夠了。很多時候，別人知道你有難處是一回事，但是幫不幫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老牛走上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不過你也不用擔心，聽說柳家跟楚老鬼關係不錯，我跟柳家主又有點交情，我問問看，他能不能幫你說句話。”
而這時，一個秘書打扮的女生走了進來，許是看到有我這麼個外人在，刻意的拉了拉衣領，別想歪，是往上拉或者說提了提對老牛道:“牛董，這裡有一份檔案需要您簽字，請您過目。”
我:“走了，再會。”我估計我的臉黑的跟煤球差不了多少，當時那女秘書進去的時候，我就感覺不對，看這老牛那逐漸溫昧的眼神就知道了，敢情這簽字是假，而是這妹子想跟老牛“深入”交流一番啊！
入夜之後，趙凡忠把錢打到了我的卡上，想來應該是有人盯上了趙凡忠，卻把手伸向了他女兒。
只是想到了楚夢瑤，多少還是有點不甘心吧。正想著卻是不知不覺走到了我常去的一個酒吧，殤雪酒吧，這是一家清吧，適合安安靜靜喝杯酒，喝了幾杯酒，回家便睡，至於醉是不存在的，我這輩子兩件事兒不怕，一不怕打架，二不怕喝酒。
第二天，吃完早點，也就8點多左右，我接到一個陌生電話:“蕭天戰，我們見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