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堯聽我這麼一說,沉吟了一會兒。
“周熊居所在定遠路一百二十三號,不過經常不回家。一般都會和狐朋狗友一起在酒吧之類的場所玩樂!最常去的是梧桐路的梧桐酒吧!”
“行!這些就足夠了。”我目光放在天際,背對著謝堯說道。
“記得不要對任何人透露,特別是陳泠!”
“好的,師叔。”
我最喜歡謝堯的一點就是很沉穩,從來不會像葉開一樣問東問西,毛毛躁躁。
“你先去休息休息,回來了好好放鬆一下。”我轉過身說道。
“嗯嗯!”說完謝堯就快步離開了。
“說些什麼呢?”謝堯前腳剛走,虞瀅就走了進來。
“正好要去找你!”
“嗯?找我?你也會主動找我?”虞瀅掩上朱唇,笑道。
“你說吧!什麼事,陪著睡也行哦!”
“給我弄一份巫毒!那種慢性,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巫毒。”
“這樣的巫毒有很多呢!”
“隨便吧!只要能達到我剛才說的要求。”
“對付誰?”虞瀅走上前,平靜的說道。
“一個不知死活的普通人!”
虞瀅有些愕然,對付術法界中的人情有可原,對付普通人就顯得有些大費周章了。不過她也沒說什麼,我要巫毒肯定有我自己的道理。
“行!過會我就讓人給你送來。”虞瀅爽快的答應下來。
如果不是我對這方面不擅長,我也不會求到虞瀅身上來。論折磨人,在我認識的人裡面虞瀅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她這麼一說我還鬆了口氣,就怕她繼續追問,都準備拿陳泠當幌子。畢竟被人痛揍一頓很丟臉,而且還是個地痞無賴。
“是不是該說一下湘西的事了?”
我就知道虞瀅肯定是因為這件事而來,我當然也沒準備隱瞞什麼。把肖家的事,白家的事,還有我的一些猜測全部都說了出來。而且我一直在關注她的神情。
除了我說到肖自在出棺那一段,她神色有些不自在,還有些緊張外,其餘的事壓根就沒有調動她任何情緒波動。反正就像是理所當然,早就知道的那種。
“說完了!”我長舒了一口氣,讓我這個不善言辭的人說這麼一大堆確實是有些為難。
“就這些?肖家老祖有沒有說點別的。”
“沒有,我所知道的就這麼一些,不像某些人一直把我瞞著,還不知道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我微微抬頭看了她一眼,想要試探她一下。
虞瀅這婆娘還是智商高,心機深。根本不為所動,反而哈哈笑了幾聲,完全就不顧形象。
“老孃就瞞著你,怎樣?你陪老孃睡一覺,就告訴你,我可是垂涎你的美色很久了。”虞瀅還上前準備用指甲摩挲我的臉。
被我一臉嫌棄的拍掉。
“老不正經的!”
“要是正經能騙你上床?”
我一臉漆黑,臉拉的老長,看她這樣子就沒想再透露什麼東西給我。
“小樣!是不是很想知道?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虞瀅還是像往常一樣特別欠扁,最可氣的是我還必須得忍著,發起瘋來我不是要自找沒趣?可能是以前被整怕了,反正就一直不敢真的觸怒她。
“哼!”我手一甩,直接往外面走去。
“我剛才說的一直有效,記住了啊!”
我一個踉蹌險些沒摔倒,想從虞瀅嘴裡扣出什麼話還是太難了一些。
趁著夜色我一個人再次帶著從不離身的小箱子走出了彼岸。衣服也是一襲黑色,很輕易的融入夜色之中。
我一邊走一邊把一個小瓶子拿在手裡把玩,來回翻動。這是虞瀅給我的秘製巫毒——鬼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