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三個獰笑的驅趕人群!
“看你麻痺!滾滾滾!”
“再不滾打死你,一邊去一邊去,我們兄弟辦事,閒雜人等滾開!”
這麼囂張都沒人坑一聲,這些人大都是趕來擺攤的小販,六點鐘左右,也差不多是剛下班的時候!所以應該都認識這裡的地頭蛇二劉,也不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老婆婆惹火上身,都是討生活的人!
不過這社會上從來都不缺乏看熱鬧的人,每個人也不缺乏那種看熱鬧的心,就算被驅趕也只是退了一點遠,那些地痞流氓也沒有再管,直挺挺的把矛頭指過來。
“你小子要管我二劉的事?”二劉冷笑道,仔細瞅了瞅我小身板,認為我只是佔了出其不意的便宜。
“誰給你的權利收場地費?誰又給你膽子打老人?”我淡淡說道,彎腰幫婆婆撿那散落在地上的髮簪。
“我去你媽的!”
二劉精芒畢露,抓住機會就衝過來,永遠不要和這些街角的垃圾講什麼道義!
婆婆將手裡的桌子都放一邊,睜大眼大叫,“小心!”
“婆婆!這個髮簪我買了!”
剛撿起一個狀茂是個小兔子的髮簪,衝著婆婆揚了揚!
“臭小子,勞資打死你!”
“滋!”
隨著輕細的入肉聲響起,小兔子髮簪整根沒入二劉的腿肚子裡面,可能是他人比較激動,反射弧有些長了,緩了一會才感到痛覺神經的觸動,虎眸猛的裂開,自半空中落地!鮮血瞬間染紅他的衣襟,粘稠的液體順著腿滑下!
“痛!痛痛!疼死勞資了!啊!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讓四周的人都不敢上前,二劉兩雙大手抱著腿,大汗淋漓,痛苦看著還在閃閃發光,不斷搖晃的小兔子,那小兔子似乎在笑話他,紅紅的眼睛,裂開的嘴唇,正對他那扭曲的臉龐!
“啊!啊!啊啊!好疼啊!”
髮簪可有成人中指那麼長,可以算是鈍器,不疼才怪。
其餘三個人相視看了一眼,面色沉重的點頭,緩緩朝我這邊靠攏!
“嘿嘿!告訴你們,我可練過哦!信不信我給你們也插幾個?”趁著功夫又恰好撿了三個髮簪,陰測測的衝著他們笑。
“咕隆!”
三人腳步齊齊停了下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誰也不敢再走一步,他們老大就是先例,還真沒這個膽子犯忌諱!這種人就是這樣,欺軟怕硬,給點顏色就沒了膽量!
“馬勒戈壁,疼死勞資了!”
二劉疼的滿地打滾,不知哪裡生出的狗膽,狠厲的出手,搭到那兔兒簪子上面,一把握住!牙邦咬緊,準備一舉抽出!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拔出這個小兔子!”我把地上簪子全都撿了起來,往婆婆身邊走去!
“二劉哥,拔不得,這要拔了,就血流不止…”其中一人有些常識,也立馬阻止!
二劉遲疑一陣,氣勢都鬆了,哪裡還敢去拔,眼睜睜看著兔子搖晃,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還敢砸攤子嗎?”
轉頭道,四人一個哆嗦,知道踢中鐵板,根本不敢囂張!
“不敢了!不敢了!我們不敢了!”
一人膽戰心驚的上前扶起二劉,點頭哈腰,驚懼的看著我!
“草,你們是慫貨嗎?我們有四個人,他才一個,怕個屁啊!愣著幹嘛,給勞資打,往死裡打,敢偷襲勞資,活的不耐煩了!上啊!”二劉歇斯底里的大吼,三個小弟被逼上梁山,不停給自己壯膽!
正要圍過來時,一人愣住了,急忙叫二劉,“大哥!大哥!他…他…他…”
“他什麼他,還不給勞資動手!今天不把他打個半死,我還混不混了!”二劉往那人頭上猛的一拍。
那小弟像傻了一樣,哭喪著臉說道,“他…他是壽店宋老闆啊…我們撞鋼板了!”
“你說啥?宋…宋…宋老闆?上頭特意交代的宋老闆?”二劉瞳孔微縮,不相信的又問了一遍,肝膽俱裂,冷汗直往外冒出,恨不得把自己抽兩巴掌!
“是…是…就是那個…惹誰都不能…不能惹的宋…宋老闆…”
“你們認識我?”
“認識…認識,我們上頭特別有人交代過,不能招惹您,不然神仙都救不了我們!剛是沒看清,您大人有大量…”二劉偷偷瞟了一眼,那腿不知是疼的還是怕的,不停發顫,一下就慫了,卻是在求饒了!
“規矩?規矩我知道,場地費嘛!其實你們也不容易,但打老人家就有些過分了!”我冷哼一聲!
二劉一個激靈,跪倒在地,其餘幾個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