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你們找尋了一名神醫正在研究治瘟疫的法子,能否引我見上一面。”
葉蘊見鄭一面露難色,不解道:“可是有什麼不便?”
顏綰綰卻開口道:“鄭一,你帶葉大人去看鄭大夫吧。”
她記得這人手上還有一位神出鬼沒的神醫。
說不定有法子救鄭大夫也說不定。
自從葉蘊見過鄭大夫之後,鄭大夫的身體真的一日一日地漸好了起來。
顏綰綰心中安定,便讓鄭一把找到的藥材都轉交給了葉蘊。
她還記得鄭一問她,葉蘊值得相信嗎?
她回了一句,相信。
其實相不相信也沒那麼重要,因為這個事除了葉蘊她也找不到第二人。
所以,只能賭一把。
沒想到葉蘊倒也說話算話,在瘟疫解決之後一分不少地給了她。
“夫人,今日要出去走走嗎?”
顏綰綰伸了一個懶腰,“是該走走了,不然過兩日回京了,這地方都還沒走過。”
路過街道的時候,顏綰綰以為會感受到一片欣喜之氣。
可一路走來,每個人的臉上卻都一片哀慼之色。
“夫人,他們真的太可憐了。都怪那狗官。”
兩人走出城外,樂無憂才把心中想說出的話說了出來。
要不是那狗官為了怕事情敗露想把所有的人都關一起,也不會那麼多沒感染的也被傳染了。
這次的瘟疫發病時間短,從染上到最後回力無天也不過短短七天的時間。
可想而知,這七天又七天裡,死了多少人。
“打死他!”
“對,打死這狗官。”
突然身後一陣吵鬧聲,顏綰綰和樂無憂向後看去,看到一位手腳都戴著手銬和腳鏈的人在人群中央艱難地行走著。
“聽說這位狗官被抓的時候還躺在溫柔鄉里,是葉大人帶人把這狗官抓了。”
“葉大人就是青天大老爺。”
“青天大老爺。”
顏綰綰站在一旁,等著所有人都過去之後,才抬頭慢慢看向百姓口中的青天大老爺。
自從葉蘊來了之後,徐侯就恰巧染上了瘟疫。
顏綰綰不信有那麼多恰巧。
不過,這些也不關她的事事罷了。
顏綰綰朝葉蘊微微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葉蘊凝視她的背影片刻,然後也抬腳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三日後,顏綰綰踏上了回京的馬車。
回京之後一切好像都沒有變。
顏綰綰開始著手讓鄭一和徐安洲合作開店的事。
不錯,他們開的第一家店就是螺螄粉店。
鄭一第一次聞到這個味道的時候,差點沒把他送走。
徐安洲也不煌多讓。
兩個難兄難弟,愣是憋著氣,吃了人生中的第一碗螺螄粉。
說來也奇怪。
自從吃過第一次之後,兩人跟上了癮似的,隔三差五要來上一碗。
顏綰綰這廂努力地開店鋪。
從吃的到穿的到用的,那是一應俱全。
看著小金庫的數字成倍增加,顏綰綰心裡總算有了些安全感。
時間一晃,三年過去。
“什麼?”
顏綰綰愣愣地把自己的頭支起來。
她要是沒記錯,這皇上今年應該不過二十五歲吧。
翡翠壓低聲音,“可不,現在全京城都傳遍了,皇上中風了。”
其實,這個事也不算太震驚。
畢竟這兩年皇上做出格的事可不少。
三年前,匡居案子的兇手竟是晉王之子。
因為這事,晉王反了,好在葉蘊救駕有功,在皇上面前斬了晉王。
自從晉王沒了之後,皇上就覺得自己沒了隱患,便開始尋歡作樂了起來。
才二十五的身子就虛的走三步都要喘上一口氣。
後來更是為了尋歡作樂,早朝也是日日罷工。
朝廷百官早就是哀聲怨道。
可自從言官死柬了兩次,害得全家被抄宰。
就再無一人敢開口。
“還有,夫人您知道嗎?坊間卻突然傳聞葉丞相和煙妃有私情,還說煙妃人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
“咳咳……”顏綰綰咳的臉都漲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