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師姐?”
我嚇了一跳。
這聽起來感覺和武俠故事一樣,一個胡映月就已經很厲害了,她如果還有一個師姐的話,那不是更神乎其神?
胡映月聽了,立馬白了我一眼。
“廢話,當初我的師父不光收了我這個徒弟,而且還收了我師姐那個徒弟。”
我一驚:“也就是說你還有一個師父,那他會不會……”
“她都死了好多年了,不可能再為任何人辦事。就算他在世,他也早沒力氣了。”
“你確定嗎?”
畢竟一個假死的明月,我現在都不敢確定這個胡映月的師父真死假死了。
“我師父是光緒32年生的,他是個篾匠,死的時候我19歲,你說我確定不確定?”
說到這,她皺著眉頭。
“我師父是絕對不可能了,但我師姐卻應該有那個可能。我師姐跟了我師父很久,所以她比我大很多很多,她如今61歲。我師父死後剛開始的三四年我們還聯絡,但後來我們便漸漸的互不聯絡了。”
胡映月看著我:“可我師姐一直對我很好,而且她那個時候都已經是退休年紀了,她沒道理要幫陳兆中殺死我姐姐呀。”
“很多時候一個人要幹一件事,自然有他背後的原因的。”我看著她,“如果是你師姐,你說她會不會出手害我?”
“這不可能,如果是她在陳兆中身邊,孫海洋就根本沒任何機會指控陳兆中是主謀,我師姐一定會催眠他,讓他認下一切的。”
“或許你們的催眠對海洋無效呢?”我提醒著,“別忘了,海洋是醫生,而且他最擅長的還是研究各種病菌。”
“這件事我得確定好才能給你答案,但至少目前我不會認為我師姐會幫陳兆中辦事。”
胡映月說著,隨即將輪椅背向我。
“你的事情解決,你可以送我回去了。”
我點頭。
此間事情已了,當下我便將胡映月送回了她住的那個小區,之後一個人回到酒店。
一夜無事。
第二天上午,警方傳召我,詢問了我有關明月在法國那邊的詳細情況,一上午便就這麼過去了。
看來以前警方表面上和我們沒任何交集,但實際上他們一直都在做暗中調查的工作。
這麼一來,我便更加擔心李萍的處境了——商業上的事其實還好說,法外不外乎人情,這種事外圓內方一下就能過去了。
但她涉及到的卻是三條人命,看警方的架勢,他們是一定會揪著這件事不放的。就算李萍再有什麼背景,她只怕也難逃法網。
雖然李萍害死了鶯鶯的確不對,但我卻從沒想過要讓她坐牢。
好在警方那我總算找到了一個好說話的人,對方便給我透了點風聲。
“崔鶯鶯的死其實都不算是什麼大問題,對方的律師要證明是李萍無意間挑起崔鶯鶯的神經而不是故意挑起的,其實一點都不是什麼困難的事。雖說有那份錄音做證據,但是光是那份錄音,其實只要我們拿不到能溯源的東西,那個錄音也很容易被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