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罵罵咧咧，好在他跟擂臺脫節。
不然這一下過來，不止是擂臺碎裂。
他…不好意思，用錯了，是這個它。
它也得炸開。
蘇銘總算看清了。
都說如來是準聖，跟梵天毗溼奴等人平級。
實際上，如來比他們強出太多太多。
保不齊比溼婆還強。
畢竟，天地人鬼神，雖然佛也屬神道，但硬生生開闢出一個種系來。
那確實是個猛人。
縱觀開創體系者，諸如道系三清，造人的女媧，哪個不是聖人存在。
反觀如來，也極有可能是繼玉帝之後，以無上佛果，證悟聖人者。
“佛道之爭，第一次碰撞，發生了！”
天庭震動！
九天蕩魔祖師急匆匆從鎮魔殿跑來：“護駕護駕！誰敢傷我家主子。”
太白金星旋即指了指玄光鏡的方向。
“哦，是佛祖啊……”
“那沒事了。”
雖然底下的人喜歡把佛道之爭掛在嘴邊。
實際上，佛法又如何能與道系相提並論。
“敲打一下這位靈山佛老也好，我倒想看看，佛法都精深到何等地步了。”
這時托塔天王李靖，掂量了下昊天塔。
“要不我將這塔給玉帝送去，我擔心……”
一言，引來了滿朝仙班的注視。
嗯？你沒事吧。
“哈哈哈，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李靖悻悻。
這些對話是遮蔽燃燈古佛的，因為大殿之上。
玉帝正襟危坐，時而談笑風生，有在場證明。
那擂臺上跟如來對峙的人，乃是沉香。
“我那孫外甥越來越有能耐了，可惜年輕氣盛，燃燈佛老可莫怪。”
玉帝笑呵呵道。
燃燈古佛只“唉”了一聲，心中耐人尋味。
靈山歸屬，何去何從，在玉帝出手那刻……
就已經有了選擇。
只怕日後靈山真正表明了立場後，天庭勢大。
硬要將阿彌陀佛改成福生無量天尊。
唉，唉，唉。
燃燈繼續，連嘆三聲。
………
那股由高天上聖級碰撞衍生的威壓，波及了諸天，此界若不是有各界神話護著，恐怕已經碎成渣了。
“呼，我是猛男，天天健身，抵抗力比較強。”
“所以我緩過來了。”
平復心情後，抬眼看向擂臺：“人呢？”
“到哪去了？”
那片天地被打碎了，無影無形，可就是在毫無預兆下，破碎了。
碎了一界又一界，甚至連光影都沒有。
“到底是什麼層級的戰鬥，動輒毀天滅地。”
不只是天地，而是按界來算的，世界都毀滅了。
“看不清？”
“看不清就對了，能看清那就不是聖人了。”
華夏子民會潛意識的將屌炸天存在的修為，定義為聖人，因為他們對聖人的概念，還是太少了。
但這也沒錯，如來沒入聖而已，但玉帝……
可不比聖人弱啊。
無數個聲音在請教蘇銘，都在問一個問題。
那是沉香。
還是玉帝？
蘇銘沉默，然後只說了句：“看破不說破。”
“我就說嘛，沉香不可能這麼強……”
“噓，看破不說破。”
眾人方才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