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幾個人,我借你,你隨便拿去,這種事情就不用來煩我了。”
白言即便聽他這麼一說,也絲毫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白星河就算是知道又如何?
不會有人信的。
更何況,即便那些人相信了,又能夠改變什麼呢?
當初可是所有人看著白星河廢了他的腿,白宸也因此徹底厭惡白星河。
如果不是因為白星河是皇后之子,又是長子,還和國師夙璃關係不錯。
恐怕當初那件事的時候,白宸就將他直接廢掉了……
如今都過去了這麼久,即便他的雙腿無恙的事情爆出來,那也確確實實是後來被治療好的,根本對他造不成影響。
瞧著他這樣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風錦憶頗為感嘆的搖了搖頭:
“白言啊白言……看看你現在這樣子,我都不知道有什麼東西能夠引起你的興趣。”
“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想要那個位置,根本不是因為你想只是單純的無聊找不到事做。”
風錦憶一本正經的開口說著,白言也只是笑了笑,並不言語。
畢竟,原主一開始確實對那個位置不感興趣來著。
不過是因為貴妃受寵,皇帝又偏愛著他,皇后覺得他是個威脅所以就對他下了手。
原主向來牙眥必報,誰對他動手,他自然也會報復回去,這樣一來二去的就形成了如今水火不容的局面。
“要說感興趣,確實有一個人,夙璃那傢伙邀我去白雲寺,要不你同我一起?”
白言單手支著頭,瞧著風錦憶眼底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知道,這件事情算是成了。
“這樣可不太好吧,畢竟那位國師脾氣也不好,又只邀了你一個人,我跟著一起去算什麼……”
“你要用我的人抓老鼠,陪我去赴約又怎麼了?”
白言始終是笑著的,風錦憶拍了拍衣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也沒有繼續推脫,反倒是興奮的開口:
“那行!我馬上就回去收拾東西!”
“聽說這位國師手眼通天,沒有什麼事情能夠瞞得過他,想必也能夠算到我要和你一起去赴約,那我可一定要好好準備才行~”
風錦憶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那樣的畫面。
他在心中盤算著,應該給這位國師準備一份怎樣的大禮,才不算是辱沒了他“國師”這個身份……
月惜不願意離開白言身邊,更不放心讓白言去赴夙璃的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