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朝聲音的方向跑過去,只見黃毛慌慌張張的喊:“不好了,有喪屍來了。”
王文皺眉問道:“有多少隻?”
不用等黃毛回答,因為王文已經看見了,大約十幾只喪屍晃晃悠悠的走過來。
看見人之後,喪屍馬上興奮起來,嗷嗷叫著向二人奔跑過來。
王文咒罵道:“怎麼都到眼前了才發現,分開跑。”
王文朝自己的小屋跑去,黃毛則朝廠房宿舍跑去。
哪知這十幾只喪屍全向王文追擊而來。
“該死的喪屍,怎麼就知道追我。”王文感覺很晦氣,只能加緊腳步,希望能甩開喪屍。
但是他本身就有腿疾,再加上這幾隻喪屍奔跑得格外起勁,距離不斷縮短。
一個人面對十幾只喪屍,還是有困難的,萬一被撲倒可就麻煩了。
王文心念電轉,看來還是要賭一把,能不能衝進自己的房車關上門,不過看距離感覺還是有點兒遠。
就在此時,黑虎手持鐵棒,斜刺裡衝出。
鐵棒連續揮舞,只一個照面就有三隻喪屍被打爆了腦袋。
王文大喜,抄起鐵矛回身支援。
在王文連續放倒兩隻喪屍後,發現戰場已經空了,渾身濺滿烏黑血漿的黑虎,像一尊戰神一樣站在那裡,所有的喪屍都被他幹掉了。
這傢伙真是勇武,簡直就是一個人形坦克。
王文剛剛敲詐了他,還有些不好意思:“謝謝你了。”
黑虎呲牙一笑,滿臉汙血,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齒:“沒事,小意思,這一身血真臭”,我得打桶水,沖洗一下。
黃毛和王木匠也跑了過來,幫助打掃戰場。
將喪屍丟進坑裡,用土掩埋。
王文對黃毛抱怨道:“咱這是平原一馬平川的,怎麼喪屍到眼前了才報警。”
黃毛也是一臉苦相:“今天就我一個人放哨,他們都出去搬東西了,喪屍從房子後面出來的,阻擋了我的視線,我才沒看見。”
王文這時也意識到,平時都是三個人放哨,一個人確實不能照顧周全。
最主要的問題是,在地面放哨還是視野受侷限。
王文環顧四周,看見大廠房集體宿舍,向王木匠問道:“你看那個大廠房屋頂能不能搭一個平臺,用來放哨。”
大廠房層高接近十米,屋頂離地面也有十五米以上,再搭一個架子,用來放哨,差不多夠高了。
王木匠看了一眼大廠房,說道:“搭個架子弄個平臺倒是簡單,就是這廠房有點高,不好上去,咱們還得做個梯子。”
王文點頭說道:“先簡單弄一個放哨的平臺。現在就咱們幾個人,萬一大規模喪屍過來就麻煩了。”
二人找了一根繩子,讓黃毛帶著繩子爬到廠房頂端,又用繩子拽上去一個桌子,架在屋脊上。還把從幾個隊長那裡拿到的一臺小型天文望遠鏡,也弄了上去。
黃毛哭喪著臉,站在屋脊上:“哥,我有一些恐高,這桌子放著也不穩當。”
王木匠也有些擔憂的對王文說:“你這弄的也太簡陋了,還是我上去弄吧。你找些木頭,再找些繩子,我用不了倆小時就能給他搭建好。”
就這樣王文和黑虎還有喜娘,在下邊尋找合適的木材,繩子。
王木匠和黃毛在上面,用繩子和木材不斷的捆紮,不多時就搭建出一個小平臺,還貼心的在平臺上圍了一圈護欄。
黃毛對這個放哨的小平臺很滿意,有一把小椅子可以坐在上面,周圍的情況一目瞭然,還有一臺小型天文望遠鏡,幾公里外的情況也能看清楚。
最後王木匠用兩根繩子,中間不斷捆紮木棒的方式,竟然做出來一個繩梯。
王文也嘖嘖稱奇,這還真是個人才。
“你上面用繩子捆紮的那個平臺結實嗎?別把黃毛掉下來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