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這句,又見夙夜憂轉移了話題:“閨女這是要打算給父皇送手絹嗎?”
他捏了捏白苗苗的小肉臉,只覺得手感越來越不錯:“閨女送給父皇的手絹,父皇一定會記得。”
畢竟這小傢伙,和他的那些孩子不同。
確實是——嗯,讓人記憶猶新,過目不忘。
尤其是這滿臉的血....
白苗苗嫌棄的鼻孔出氣,臉上的血被擦乾淨了,他又從懷裡掏出了一瓶藥膏給她抹上。
藥膏冰冰涼涼的,原本她還火辣辣的一張臉,塗上了他的藥後,頓時就不疼了。
就是慢慢的到最後有點癢,一開始還行,到了最後越來越癢,已經癢的白苗苗控制不住了。
她就要伸手去撓。
這一撓,一張小臉肯定是要破皮。
而且,在她伸手去撓之際,她的爪子就被夙夜憂在半空中給扼住了。
白苗苗臉癢的都冒出淚花來了。
仰著頭看著他:“父皇,我的臉為什麼這麼癢啊?”
夙夜憂笑中有著愧疚,才反應過來:“呀,閨女啊,真是不好意思,父皇給你用錯藥了!”
他在自己懷裡摸索了半天,從裡面摸索出來和之前一模一樣的瓶子,只不過完全是兩種不同的藥。
白苗苗:“?”
眼瞅著眼前的小傢伙紅著一張臉,猙獰的望著他,好似隨時要撲上來和他拼命。
夙夜憂先一步的開溜了。
溜之前,還不忘把白苗苗給提溜起來,放到圓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