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
時間過去了半個多月。
這半個多月以來,大暴君不僅罷了早朝半個月,還每日寸步不離的留在如意殿照顧她。
真的是寸步不離的那種!
白苗苗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和大暴君相處了,就裝作受了驚的小兔子,對他也不像以前那樣,抱著就撒嬌賣萌,完全就是一個陌生的狀態,父皇也不叫。
而青蕭則是一切都縱著她由著她。
晚上她睡覺時,他就坐在龍椅上批閱奏摺,偶爾累了,會單手支撐著休息一會兒。
如果半夜白苗苗因為白天吃的太多,晚上渴了,剛喊一個渴字。
青蕭就已經端著茶杯送到她嘴邊了。
當然,這段時間,她的二貨爹也來了無數次。
每一次都被殿裡的大暴君給嚇跑了。
換作以前,夙夜憂肯定是不怕青蕭的,就是發起脾氣來的青蕭,他還真的有些難以招架。
在青霄住了快一個多月了,前半個月見面還能說說話,後半個月,誰都不想見誰,夙夜憂見到青蕭就躲著走。
生怕到時候自己這張美豔嬌媚的臉再被青蕭給打的掛彩。
就是不見青蕭不要緊,他想要見閨女啊,都一連半個多月沒有抱抱他的寶貝閨女了。
每天趴在房頂上看他家閨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端茶倒水這麼幸福的活竟然讓別的男人給他搶走了,他就來氣。
這不。
這一夜,夙夜憂又爬白苗苗的房頂了。
挖洞的方向還正對著床上的白苗苗。
只要白苗苗視線往前看,就能看到她那二貨爹透著一個大貓眼,衝著她笑...
麻蛋!
大晚上的,房頂上面突然冒出來一個人臉,就算那人臉長得比花還嬌美,她也害怕行不行?!
操!
尤其還是剛做了一個噩夢,才醒來的白苗苗,一睜眼看到的就是房頂上的那張人臉。
她先愣,隨後就是被嚇得心臟都快停了。
偏偏她的美人爹還不自知,在那給她揮舞著小手帕,問她出不出去玩。